竟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只希望你從現在起能對她好一點,這樣可以減輕一點你的罪惡感……”
“小瑜,鈺凌那個賤人都是自作自受,當年我是自己向皇后娘娘請願去鈺凌閣給她灌藥打胎的,我從來沒有因為此事有過負罪感。”晨兒眼裡寒光閃閃,聲音也無比的犀利冷酷。
我心頭一震,鬆開握住她的手,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聲音頓時微弱下來:“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即是沒有出生,那也是一條人命,是穆家的血脈。你從小就在穆家長大,怎麼能夠忍心親手殺死狐狸的骨肉?”
晨兒抓住我的胳膊說:“小瑜,我不管你是從誰那聽到這些閒言碎語,都不是事情的真相。真正的事實是那鈺凌腹中的孩子根本就不是穆大人的。”
“什麼?”我的頭頂閃過好幾道閃電!
晨兒嘆了口氣,望著我有些慌亂的臉緩緩道來:“四年前的春天,穆大人喪母不久後,偶然在醉塵院見到與穆夫人眉眼相似的鈺凌,便一時情迷為她置了鈺凌閣,但每次只是去聽她撫琴,不曾留宿。夫人第一個忌日那天,已經略有醉意的他去鈺凌姑娘那之後又多喝幾杯,之後,之後便留宿在那女人房內。”
說到這,晨兒抓住我的胳膊,看著我的眼睛急切的說:“當晚穆大人根本就是醉了,誰都不知道他們有沒有……”
“後來她就說她懷孕了是嗎?她說孩子是狐狸的,讓狐狸對她負責任娶她為妻是嗎?然後皇后娘娘知道了就讓你把她孩子打掉是嗎?”
我把現代最流行的電視劇情節搬了出來,冷哼道:“酒後亂性,就算狐狸當時神志不清,也不能說明孩子不是狐狸的……”
人生如戲吶!我算是真正明白了。可是要演咱就不能演的浪漫一點嗎?非搞的這麼惡俗幹嗎?
“小瑜,你冷靜的聽我說。那晚之後,穆大人很久都沒有再去鈺凌閣,後來那鈺凌找到宰相府,跟大人說她已有孕在身,是大人的孩子,大人便允諾要納她為側房。皇后娘娘知道後鳳顏大怒,派人調查此事,後來查出大人留宿醉塵院那晚,正是鈺凌姑娘葵水的第二天,根本不可能懷孕……”
我腦中炸開一個響雷——葵水?那不就是女人特有的——每月一次俗稱月經,學名例假,新潮詞稱為“大姨媽”?
我那僅有的一點生理常識告訴我,月經期間受孕的機率基本上是——零?所以,所以那育齡婦女根本不可能懷孕?
想到這,我立馬看到了黎明的曙光,抓著晨兒的手說:“你確定那晚育齡婦女是葵水第二天?”
晨兒肯定的對我點了點頭,說:“當時是皇宮的情報組織查的此事,絕對沒有錯。而且根據御醫的診脈,她的孕期比穆大人留宿之日晚了近半月。”
聽到這,我心裡突然一喜:原來我家狐狸沒把不良婦女的肚子搞大耶!
晨兒見我臉色好轉,繼續說:“皇后娘娘知道後勃然大怒,本欲將她賜死,但考慮到大人剛剛喪母時曾經一度消沉,在遇到鈺凌姑娘開始有所好轉,便只是讓太醫院配了方子墮了她肚子裡的孩子並讓她喪失生育能力。留著她的命,讓大人想念穆夫人時有所寄託……”
“那狐狸知道這些嗎?”我急切的問。
晨兒搖了搖頭,嘆道:“皇后娘娘心軟,心疼穆大人,沒有告訴他。只是說鈺凌出身卑賤不配懷有穆家的骨肉,正因為如此,穆大人心裡一直覺得虧欠鈺凌姑娘,所以這四年才會經常去鈺凌閣看她……”
聽到這,我糾結疼痛了幾天的心突然舒展開了,覺得自己像是找回了丟失的珍寶一般酣暢淋漓。
我的狐狸,當看到你身上的汙點時,我發現自己並不在乎你頭上是否頂著“高尚明淨”光環,我只要現在的你明淨如水。
可當事實顯露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