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自由的味道。也有可能是因為今天為了偷溜沒有帶圍帽的關係,頭部周圍的空氣比較流通。
不是趕集的日子,街上行人不多,賣藝雜耍一概沒有。有幾個男子看他是抱著孩子的夫人,挎著竹籃向他推銷一些虎頭鞋虎頭帽之類的小玩意兒。周曉蓓看著可愛,而白無憂手上的手巾早給她自己扔了手裡沒了東西,現在抓著一隻小布老虎就不放手。周曉蓓心情好,沒還價連同無憂手上的布老虎一起買了一頂虎頭帽,拿在手上帶著白無憂在街上閒逛。
街上沒人就逛到村邊去找冬日裡依然盛開的花。別說還真給他們找到了,掌心大的粉紅花朵開在樹上在一篇凋零裡格外醒目,白無憂見了想要,伸出一隻手對著樹上的花朵叫囔。周曉蓓湊近看看就對這叢花敬而遠之,花梗上細綿的軟毛看著就讓他渾身發癢。
白無憂不屈不撓的伸手,“要,要。”周曉蓓堅決的拒絕,“不行。”白無憂不開心地嘰哩咕嚕一通,只能無奈的被爹爹抱著離開。
父女倆三晃兩晃走回村裡的時候已經接近正午,周曉蓓的肚子有點餓,不經餓的小孩子白無憂更是靠周曉蓓哄著才沒哭出來。
帶著孩子周曉蓓衝進一家茶館。茶館不比酒樓只提供一些簡單的吃食,但它的好處是勝在離周曉蓓所處的位置最近。周曉蓓進去直接上樓找位置坐下,要了包子、茶葉蛋和一碟小菜,然後吩咐夥計儘快送碗肉要剁得細細的肉粥上來,周曉蓓抱著白無憂敲著筷子就等開飯。
包子、茶葉蛋和小菜都是現成的,夥計很快就送了上來。周曉蓓讓夥計在給拿一杯熱水就剝開茶葉蛋把裡面的蛋黃倒在碗裡,自己將蛋白吃下。
白無憂看爹爹自己吃卻不喂她急了,自己手伸得老高去抓碗裡的勺子。周曉蓓忙阻止她以免出現勺飛碗打的局面。腿部上下顛顛哄哄白無憂,周曉蓓做著怪臉逗著白無憂,“肉糰子等等,馬上有得吃了。爹爹捨不得肉糰子餓瘦。肉糰子要一直圓滾滾的才可愛。”
夥計這時候很及時的送上了熱水,周曉蓓往裝著蛋黃的碗裡放入些許熱水,拿勺子把蛋黃壓碎攪成糊糊一點一點的餵給白無憂。得到食物小傢伙馬上不鬧騰了乖乖地端坐在他腿上吃著香香的蛋黃。
從周曉蓓走上茶樓二樓,靠窗一桌的女子就盯著他看。一開始只是覺得有些眼熟很像是認識的人,但看得越久越仔細越發覺不是像的問題而根本就是一個人。
看著那開朗了許多的人,變得多話表情變誇張的人,女子很糾結。他懷裡抱著的應該是他的孩子吧,看他與孩子相處如此歡樂,女子忍不住想是不是他們之間有了孩子也會如此。她想也許是認錯了,也許世間真的會有長相一模一樣的人存在。不然哪有這麼巧,她剛來尋他,他便出現在眼前。
心裡存著僥倖,女子來到周曉蓓身旁拱手一禮。見周曉蓓看著她陌生的反應心裡更是輕鬆不少,更堅定自己一定是認錯人了。她試探著輕喚:“曉蓓。”
周曉蓓眨眨眼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面前的女子,他猜測可能是原主人的舊識,面上露出抱歉的神情給了那女子轟天一雷,“你認識我呀,對不起我不記得了。請問你是哪位?”
作者有話要說:女配同學她回來了。我想說她真悲催,我雪藏她,男主不認識她。
其實我手癢想寫好久沒出現的育兒指南,可是剛接到電話原來今天還有婚宴,7號肯定有,我現在懷疑明天其實也有隻是我不知道。
那個女配來了,男配還遠嘛!女配男配都來了,本壘還遠嘛!
那個謝謝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