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衣女子沉默半餉對白玉珏開口說:“我在找一個人。一個男人。”白玉珏點點頭表示聽到。
“他們說他進了白家,有了孩子。”白玉珏眉角一僵。這幾年進白家門的男子總共沒有幾位,有孩子的就更少了,或者說她知道的只有一位。
“我只想去看看他過得如何。”說到這兒褐衣女子聲音低了下去,“還有弄清楚……孩子是誰的。”
白玉珏整個人都硬了,甚至有些脆,隨便來人給她一擊就會碎掉。一個是她親姐姐一個是她師姐還有一個是挺合她眼的姐夫。這種事平常聽聽可當故事,發生在身邊就糾結了。她是幫哪邊比較好?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白玉珏無語問天,不知該如何處理是好。心中怨懟周曉蓓不知檢點。
褐衣女子卻以為白玉珏是在問她“我被人下藥,無意間闖進去就……,總之我要見他一面。”
聽師姐如是說,白玉珏對周曉蓓的不滿稍減,還有些同情,按照師姐以往對付自己的粗暴手段推斷,他當時定是受了不少罪。她垂頭思考,想到姐姐姐夫吵吵鬧鬧的恩愛樣子,想到自家姐姐親自哺乳對白無憂視如珍寶的態度。要是知道有這麼一出和睦美滿的一家子算是毀了,“你就不能當此事沒發生過?”
褐衣女子漲紅臉說:“玉珏。女子立於世間敢作敢當,事已至此豈可障目曰無所在無所為。”
白玉珏豈是不明白道理。想想如果事瞞一世自然最好,但她和姐姐一家總要見面,心有所思言行上難免有所疏漏,若是等白無憂長大懂事後才爆出此事對彼此和孩子的傷害不是更大。嘆氣道:“白家守衛雖比不上官宦,你也不方便大肆搜尋。你幾日連續進出白家怕是沒找對地方。我過幾日帶你進去找人。”
“明日不行嗎?”褐衣女子問道。對她來說事情越快有個說法越好,拖著不合她的個性。
抬頭望向空中的繁星,白玉珏說道:“無論如何讓大家好好的過完年再說。”
***************所以說到處是狗血的誤會***************
早兩天白家大宅裡的僕婦和小奴把宅子裡的各個角落都打掃了個透徹。灶王也在周曉蓓不知道的情況下祭拜過了,據白玉滿說那天看他累的不行,索性祭灶不用男子參加便沒叫他起來。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說得周曉蓓滿面通紅,白無憂已經是連著五天沒睡在主屋裡了。開始兩天小傢伙每日早上起床就大哭大鬧,等日子一多也適應白日裡醒來第一個看見的是玉梳或者風鈴哭鬧漸小,讓白玉滿越發不理會周曉蓓想抱她回主屋睡的要求。有時實在被惹煩了就說:“我們不如抓緊給無憂添個妹妹弟弟,她不是就有人陪了。”
關於是生兒子還是女兒的問題,白家主和白夫人曾經在深入交流後探討過。當白玉滿在他耳邊邊說氣邊問‘你喜歡女孩還是男孩’,大腦一片模糊還沒從情動中緩過勁的周曉蓓不加思索的回答‘女孩’。
不想自己夫人有關於傳宗接代的壓力,畢竟他們已經有一個白無憂在那裡頂著了,白玉滿摸摸他的頭髮安慰說,“沒關係的,我們的孩子男孩我也喜歡,而且他也能陪陪你。”
“你個重男輕女的。”周曉蓓閉上眼睛回她一句,心裡腹議‘女兒才是貼心的小棉襖呀。’側頭欲睡。
剩下本想體貼下自己夫人的白玉滿抱著他乾瞪眼,最後親親入睡人兒的額頭,輕聲嘟囔,“女兒就女兒吧。”手掌撫上他平坦的小腹,指尖感觸著上次懷白無憂時在他腹部面板上留下的紋路。
白玉滿如此努力的造人不是因為她積壓久了,而是懷有一個私心。一旦周曉蓓懷上孩子加上還要照顧白無憂,他便沒有多少精力會注意到董依依這麼號縮在小院裡的人物。並且兩個人不過相差一個月的時間,董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