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故意從側面去拍,“來,來,肉糰子,這裡哦~”
惹得白無憂扭動身體,用被拽著腳趾的小腳踢向他伸來的手掌。小腳丫踢到一半,被自己的手拽住,硬生生頓住,身子開始往一邊歪去,一扭回正,再踢再歪再扭。
陪白無憂玩鬧,在她出現歪倒趨勢的時候,抓著她舉著的手腳歪倒,然後掰正,用指尖點點她笑出的酒窩。
無意間往白玉滿所在的方向一瞥,再半落眼皮斜眼覷視,發現她確實沒在忙手頭的事,而是抬頭看他和白無憂。起床到現在心緒一直不穩的周曉蓓馬上爆發轉頭瞪視,道:“看你的東西!”
桌後的白玉滿聽到此言挑眉,反倒以手肘支桌,十指相扣,下巴抵在雙手之間,擺出看到底的架勢。
見她變本加厲的舉動,周曉蓓簡直跳腳。四目相接,白玉滿的臉平靜而皮厚,他不敵轉開視線,過會兒轉回,仍對上那雙眼眸,惱怒道:“你,把頭低下去!”
白玉滿索性離開桌子走到羅漢榻邊,踢掉鞋子爬上去,坐在白無憂的另一邊。先揉揉無憂為看她轉過來的臉蛋,給孩子一個柔柔的笑容,再眼疾手快抓過呈戒備狀的周曉蓓的一隻手,手下用力帶近,揉亂他盤好的髮絲。
周曉蓓被白玉滿拉住,重心不穩,撲在對面的女人胸前。因為是坐著的,下盤沒有移動位置。白無憂在爹孃身體搭建的三角下,看著她爹糾結的表情咯咯笑。
“住手。”搖頭想甩脫和他髮型過不去的手掌,把沒被拉住的手抵在白玉滿的肩膀上,用力想推開前天晚上開始不正常的女人。然身體的力氣不敵不過她,總在推開點距離的情況下,被拉回去。
他現在是男人呀,為什麼男人還會受這種欺負。
“放手。放手。”白玉滿對著炸了毛的某人低笑,更覺有趣地捏捏他的臉頰。
頭快埋進女人的胸膛,周曉蓓隔著她胸前的衣料吐出個悶悶的‘不要’,他對近距離接觸女人的胸一點興趣都沒。
努力想抬頭脫離現下的狀況,頭頂上揉動的手力道剛好阻礙他的行動。掙扎半天未果,底下白無憂嘰哩咕嚕的說話,周曉蓓分一眼給孩子,同時看見了下方白玉滿一直抓著他手臂的手,頓時惡膽向邊生,大叫一聲‘白玉滿’,低頭往下鑽一口咬在她手腕偏上的位置。
咬著手臂,周曉蓓對白玉滿說,‘讓你欺負人,哼,哼。’結果發出一串‘嗚嗚’聲。
被咬的手臂微有刺痛,白玉滿試圖抽了兩下沒有成功,怕太用力傷到他,想想自己剛剛確有些過分,只沉下聲命令道:“鬆口。”
“嗚,嗚……”他才不松呢,白玉滿她活該。周曉蓓咬著手臂搖頭,白玉滿只能控制手臂和他一起搖。
看爹孃之前還玩得很愉快,突然爹爹咬住孃的手臂兩個人僵在那裡,孃親只盯著爹爹,白無憂小朋友有樣學樣,翻身抓住白玉滿的褲腳撐起頭,一口咬在她小腿上,以此吸引她孃的注意力。
白無憂人小嘴也小,上下顎刮過她孃的小腿肉,最終咬在嘴裡的只有褲子。
那些動靜足夠白玉滿發現自家女兒的舉動了。她提高聲音喊道:“無憂,別學你爹咬人。”
咬得好!肉糰子加油~周曉蓓發出幾聲‘嗚嗚’。
“無憂乖,張嘴,啊~”白玉滿對孩子哄道。
白無憂笑眯眼,嘴沒鬆開,周曉蓓在一旁‘嗚嗚’的似乎讓她別鬆口。
白無憂和她爹一樣死咬不放,夫人、女兒沒一個白玉滿想他受傷的,都是她不敢輕易下力的人。急中生智下,她用沒被咬住的那隻手拉散右側的衣帶,掀開衣襟露出半邊胸膛,伸手向白無憂。
從看到孃親鬆開衣帶起,便目不轉睛盯著孃親胸口的白無憂,見衣襟掀起,努力往上探著,小嘴巴無知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