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老炮臺失蹤的一個老頭子找到了,沒死,不是被馮推房子壓死了,那真是無稽之談,他們真會冤枉人!真太氣人了!”
林曉全點頭:“我剛知道,劉書記已經向縣裡彙報了。”
馮就說:“可是畢竟還有一個人沒找到,再有,胡紅偉的父親也去世了。”
李雪琴一聽馮這樣說,皺眉問:“那還要怎樣?劉再芬剛才已經重新給鎮裡領導都彙報了當時救援的詳細情況,老疙瘩當時賴在山上不下去,你們總不能綁架他!”
“都是人,他們的命是命,別人的就不是命?他們的命就那麼值錢?別人去救他,去做工作倒是犯了錯?什麼道理!”
林曉全看看義憤填膺的李雪琴,再瞧瞧馮,笑道:“總之找到一個失蹤的人,還算皆大歡喜,這樣,我們中午去聚一下,怎麼樣?不過雪琴就不去了吧?”
“憑什麼啊?幹嘛我不去?”李雪琴瞪眼。
林曉全笑:“你不是不喝酒嗎?去了乾坐著?”
“你們幹喝酒不吃菜的嗎?”
趙曼笑:“光喝酒那飯店可不怎麼歡迎我們。”
找到一個失蹤的人怎麼就皆大歡喜?這和司法所有什麼必然的關係?林曉全他們有什麼可慶祝可聚的?
林曉全插諢打科的本事絕對能夠匹配所長這個職務。馮面不改色的跟著眾人,幾個人說笑著,就到了下班時間,出門的時候,馮遠遠的看到了劉再芬。
劉再芬一見馮就站住了,瞧著馮,臉上都是慚愧。
馮心裡明白,其實那天劉再芬對著裘樟清沒解釋清楚,主要是當時的場面很混亂,自己受到批評和責難,也不能全怪劉再芬。
馮對著劉再芬點點頭,這才隨著林曉全幾個走了。
到了飯店剛剛坐定,胡端就打了林曉全的電話,知道了吃飯的地點,一會也就來了,李雪琴見了就說胡端幹活的時候見不到,吃飯的時候哪次都沒拉下。
胡端嘿嘿的笑著:“這次不能怨我,我兒子病了,我總得管吧?我那可是親生的!”
“嘁!說的也是,是你老婆親自生的,可是不是你種下的,就不清楚了!”
大家聽了就笑,胡端也不惱火,嘻嘻說道:“那沒關係,那個我不清楚,你肚子裡的這個,我還是有把握的。”
林曉全就哈哈大笑,趙曼搖頭說:“胡端,你完了,人家那口子端著槍正往這裡殺奔而來,你等著跪地求饒,狼奔豕突吧!”
幾個人正說著話,有人拉開門就走了進來,眾人一看,是劉奮鬥。
“好嘛,喝酒不叫我,還有沒有將領導放在眼裡?”
趙曼幾個都站起來請劉奮鬥進來坐,林曉全笑:“我們司法所聚餐,你這個非司法所成員不請自來,算什麼?”
嘴裡埋怨,林曉全說著手將劉奮鬥往自己跟前拉:“再說,對領導的尊敬是要敬在心裡的,只放在眼裡,那哪成?”
劉奮鬥坐下,眾人就向他敬酒,到了趙曼跟前,林曉全就笑:“男人們喝酒,女士就算了,省的鎮長夫人找麻煩。”
劉奮鬥聽了就在林曉全肩膀上拍了一巴掌:“你吃菜喝酒還佔不住那張嘴不是?”
趙曼就說:“那這酒就不喝了吧?”
林曉全擺手:“別!心中無私天地寬,你們坦坦蕩蕩,幹嘛不喝,還要喝個交杯酒呢!”
“去你的!這哪像所長說的話!”
林曉全笑:“這話也就是所長說,別人能說嗎?不能吧?”
趙曼和劉奮鬥將酒喝了,劉奮鬥就看著馮:“我對小馮可是印象深刻!哎對了,這幾天我要去省裡辦點事,怎麼,讓小馮跟我去一趟吧?”
林曉全聽了瞪眼:“這是我司法所的人,你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