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肖燕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那個叫許白的男人的懷裡了,而廖寶龍的身邊,是那個他一直關注的女孩。
早就想到廖寶龍會來這一手的許白並不驚訝,戲謔的衝他笑笑便專心和懷裡的肖燕跳起舞來,好歹這也是一朵花喲!
“剛剛他和你說了什麼?”廖寶龍的語氣中充滿火藥味,但是摟著季晴纖腰的手卻是沒有一點的力道,生怕弄疼了這個不聽話的小丫頭。
季晴哼哼兩聲,並不說話。
她現在心裡還在不舒服中,不想和這個男人說話。
她生氣的並不是他和別的女人說話、為她增添了一個情敵,而是他對她的不信任。難道在他的心裡,她就是一個會隨便亂吃醋的女人嗎?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臉上的不耐煩好不好,為什麼他就會理所當然般的認為她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吃醋。
且不說現在他們還沒有明確關係,假若他們在一起了,對彼此的信任那是必需的,沒有信任的感情,是走不遠的。
雖然看起來,廖寶龍的表現是擔心自己吃醋,但是這又何嘗不是他對她並沒有報以信任的態度呢。她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就吃飛醋的人嗎!
本來理直氣壯的質問季晴的廖寶龍看到季晴的樣子忽然氣短起來,語氣也放緩了,“小晴,你生氣啦?”心中暗唾自己沒骨氣,臉上卻是小心翼翼的討好表情。
看廖寶龍臉上那與本身氣質絲毫不相符的表情,季晴忽然不氣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沒事兒,專心跳舞,別踩到我了。”看那笨拙的舞姿就知道,這傢伙肯定不常跳舞。
“我沒吃醋,你放心。”還是解釋了一句,省的那個小心眼兒再擺出這副樣子博同情。
結果,小心眼兒終究還是小心眼兒,皺眉,又開始彆扭了,“有女的勾搭我,你不吃醋?”這怎麼像話!難道他猜錯了?其實她對他並沒有特殊的感覺?廖寶龍有些灰心。
季晴扭頭望天,難道她和這個男的不是處於一個次元的嗎?為什麼她有種搞不明白這個男的究竟想些什麼。男的不都應該覺得自己這種寬宏大量的女人最可愛嗎?為什麼自己不吃醋這男的還不高興了。
很想狠狠地踩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一腳,但是想到好歹今天也是人家的節日,季晴又把高高抬起的高跟鞋放到了地上。“那個女的,對我來說,沒有競爭力。”季晴覺得自己快要認命了,想她重生以來活了十七年,什麼時候因為一件事兒解釋這麼多,要是大蟲、小蟲知道,一定會感動涕零。
她說的是實話,除了對廖寶龍的本性相當有信心之外,季晴也是經過一番周密的分析的。
雖然並沒有可以打探廖寶龍的家世,但是從他和程叔的親密程度來看,估計和大蟲的身份差不多。像這種人,無論本身性格是溫和、是冷淡或是冷酷、狂暴,都有一個共通點——眼高於頂。
而肖燕這個女孩子的性格,季晴一眼就看清楚了。雖然相貌不錯、才藝也很好,也算得上能夠上得了檯面。但是目的心太重,很明顯是希望讓廖寶龍能夠成為她的助力。
如果是花花公子的型別,自然不介意和這種女人玩玩兒,順便給點兒甜頭嚐嚐也無所謂,但是娶回家是絕對不可能的。而廖寶龍又不是花花公子,所以自然不會招惹上肖燕惹得一身腥。
除了不想被女人利用、當做梯子使之外,還有一點兒就是四個字——門當戶對。
王子與灰姑娘的故事永遠只是童話,沒有人說過灰姑娘嫁入皇家之後的情況,面對如狼似虎的皇親國戚、面對規矩森嚴的豪門皇室,一個平民出身、沒有強大的靠山背景的女孩子,如何招架得住。
聽了季晴的解釋,廖寶龍放下心來,同時一股喜悅之情湧上心頭。小晴並不是多話之人,願意跟他解釋這麼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