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刁難我?”她開口便問。
“我哪裡刁難你了?”他嘆著氣。“到裡頭再說吧。”
踏進鋪子裡,米乃祿也不坐,開門見山地說:“我相信湛江發生什麼事,你很清楚,自然也知道這些天有不少人染了風寒,所以規模宏大如春秋堂,怎可能沒有治風寒的藥材?你這不是在刁難我?”
“你倒是都忘了,你親口答允要嫁給我,結果現在卻一心顧著姓世的傢伙!”玉堂春也惱了。
“我……”她不禁語塞,好一會才說:“玉大少,對不起,我和福至已有了婚約,我們之間是絕無可能的。”
“你……”這是意料中的答案,可是他不願接受。
“我今天來是來買藥材的,你賣不賣?”她不想多作停留,開口直問。
玉堂春難掩心痛,沉聲道:“你跟我來。”
瞧他走到櫃檯後方的長廊,她跟著走進,穿過長廊,才踏進一間儲藥室時,後頸突地一陣痛,教她眼前一暗,昏了過去。
感覺後頭的她倒向自己,玉堂春猛地回頭,趕緊將她摟住,抬眼瞪向對她下狠手的男人。
“喂,你做什麼?!”他惱聲怒斥。“我們說好的不是這樣!”
他故意不賣藥給米府,就是為了引乃祿到春秋堂一趟,因為他去過太多回米府都見不到她,才會聽這男人的話,出此下策將她引來。
他想再見她一面的用意,純粹只是想和她把話說清楚,想知道她真正的心意,要是她執意嫁世君臨,即使不甘,他還是會退讓祝福。
“你這沒用的傢伙,原以為你還能有一番作為,想不到要你做什麼都不肯,不過倒是好騙得緊,幾句話就能讓你聽話辦事。”男人哼笑,從他懷裡將米乃祿抓過。
“你要做什麼?!”玉堂春一驚,伸手要搶回人,卻無預警地被男人一個拳頭打趴在地,鼻血直流。
“我要做什麼你管得著嗎?不過,我倒是不介意你去跟世君臨說一聲,想要他最愛的人,就拿世家的產業來換。”男人說著,將米乃祿打橫抱起,熟門熟路地朝後門離去。
玉堂春好不容易站起身來就朝後門追,卻早已不見人影,他又氣又悔的一咬牙,衝到前門,急忙將剛剛發生的事告訴米家馬伕。
***
沒來由的,世君臨突地張開眼,屋裡昏暗得很,只見米缸在黑暗中曖曖發光,就如同米乃祿給人的感覺,不是刺眼的豔光,卻徐暖溫柔得教他留戀。
只是,她人去哪了?
他緩緩坐起身,感覺身上還發著熱,不過和先前相比已經好上太多。
“爺,不好了,米家小姐被人架走了!”
驀地,石猛的大嗓門由遠而近,教世君臨急急掀被下床。
石猛很快地衝進房內,神色緊張地稟報。“爺,米家小姐到春秋堂幫你買藥材,結果玉家大少卻跟送小姐去的馬伕說,她被人給架走了!”
“是誰?!”世君臨沉聲問,眸色清冷。
他震愕,但並不緊張,雙拳緊握著,體內燃燒著比風寒發起的高燒還要燙的怒火。
“玉家大少說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只說是在他娘六十大壽時,突然到他家的一個神秘男人,聽說就連以缺藥材說詞引米家千金上門,亦是那個男人的提議。”石猛將所聽所聞一字不漏地說出。“玉大少說,那男人要他轉告你,就說想要救回你所愛的人,就拿世家產業去換。”
世君臨閉了閉眼,額際青筋顫跳,驀地低吼,“世近良!”混蛋傢伙,要他的命不成,如今還要挾持祿兒來威脅他!
“爺,現在要怎麼辦?”石猛一臉緊張地說。“難不成真要拿世家的產業去換回米家小姐?”
跟著踏進房內的米麗聞言,立即反問:“難不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