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不要臉。”
關春華完全沒想到她竟是軟硬不吃,愣得不知要說什麼好。
殷氏又道,“你當我們殷家人是吃素的麼?這些年你做外室過得好,只是因為我沒找你麻煩。三爺跟我是夫妻,我們兒女都有,哪裡會在乎你那小雜種。如今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孩子就是邢大人的,你還想訛我們的銀子,我不將你丟去餵狗就是發了善心,你也該謝謝菩薩了。”
“你……”關春華氣得臉色發青,偏對方氣勢滿滿,也不敢多說。
“你不說,那就讓我幫你說了。”殷氏擰著帕子說道,“當年三爺說,他去邢家做客,喝醉了酒,起來就見你躺在一旁。不管你可否有同三爺行了好事,但三爺不曾說你落紅之事,那定不是清白身子了。身為奴婢,能要你身子的定是主子。邢大人一房獨住,兒子尚小,那隻能是他要了你身子。”
關春華默然不語,只是聽她說。
“邢夫人也不是個軟脾氣的人,想必待你並不好。家中也沒見有妾侍,你又是她的陪嫁丫鬟。假設是邢大人要了你的身,你又有了身孕,邢夫人一直無子,怕你生了個帶把的,不想讓你得了風采,恰好你又伺候了三爺,於是順水推舟,把孩子說成是三爺的,讓你跟了三爺回京。這些話我說的可對?”
柳定康本來還覺得妻子過分了,聽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