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還會有什麼把戲,他也是拭目以待。
蕭洛逸問:“愛卿覺得此時他的防備如何?”
“防備低,此時他周圍的人手根本不夠,想要讓老百姓們反抗,必定要不停的同他們說道,如今他身邊的人都開始走訪各個地區,根本就顧不上防備。”凌墨澤此話一說完,便大概猜到了蕭洛逸的打算,只不過他假裝自己不懂,因為蕭洛逸接下來要提的,他不能接受。
蕭洛逸果然如凌墨澤預料的一般,趁勝追擊,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朕想此時主動出擊,若是能抓準時機抓住他也好,若是不能,也算是給他一個警告了。”
“皇上說得有道理,此時出手,既能探得訊息,也許還能給他致命的一擊。”凌墨澤也順著蕭洛逸的話說下去,就是不提及派誰去的事情,因為凌墨澤已經隱隱猜到了,蕭洛逸心目中合適的人選是他。
“朕有意想讓凌王跑這一趟,不知凌王可願意?”蕭洛逸也不再做任何鋪墊了,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凌墨澤聽了,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逆賊的行為舉止為天下人所不齒,他與南疆人勾結伺機謀取國業,微臣也著實是想親手抓住他,將他帶到皇上的面前,交給皇上處置,只是南疆這個地方,微臣委實是不想踏入了。”
最終,凌墨澤還是拒絕了蕭洛逸的提議,蕭洛逸聽了凌墨澤的話,先是一愣,爾後猜想起,凌墨澤的孃親與南疆國的淵源,自然也不會再為難,當即道:“是朕思慮不周,凌王只當朕從未說起此事。”
“皇上言重了,皇上能理解微臣的心思,微臣就已經是感激不盡了。”說完,凌墨澤雙手交疊,給蕭洛逸行了個禮。
凌墨澤出了宮後,便去了蕭絕言的五皇子府。
蕭絕言昨天夜裡喝多了酒,凌墨澤將他送回來,在下人的攙扶下將他放到了床上,看到他一切安然無恙才放心離開。
此時蕭絕言還沒徹底清醒,頭昏昏沉沉,他一從床上坐起,便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頭,然後喚了一個婢女進來問:“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
“五皇子,是凌王送您回來的。”那婢女如實回答了蕭絕言的話。
蕭絕言每次一喝完酒就容易忘事,尤其是喝酒時候的事情,他甚至可以一丁點兒都記不起,因此他一直不停的想,為什麼是凌墨澤送自己回來,頭又為什麼這麼痛。
蕭絕言等穿戴整齊後,仍然是有些迷迷糊糊,頭腦也不甚清醒,用過早膳,他原本打算出去走走,結果還沒來得及出門,便迎來了凌墨澤。
凌墨澤一看到蕭絕言皺著眉頭,他*先:“別問我昨晚的事情,我說了你反正也不記得,別想了。”
蕭絕言如今就記得同母妃吵架過後的事情,剩下的事情,一無所知,就好像那一塊記憶被人擦去了一般。
聽了凌墨澤這樣說,蕭絕言也只能深深的嘆一口氣,前幾次凌墨澤還願意耐心的同他將那些發生過的事情一一說上一遍,可無論凌墨澤如何提醒,他連一點碎片都記不起,直接導致凌墨澤放棄。
看到凌墨澤過來找自己,蕭絕言直覺是有什麼訊息,便問他:“過來找我做什麼?”
“沒事就不能過來找你了?”凌墨澤坐到位置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還是一大早婢女剛剛泡好的,蕭絕言都沒嘗過一口,便被凌墨澤搶先了。
蕭絕言不想接凌墨澤的話,若是大婚前凌墨澤過來說這樣的話,他還是會相信的,可是自從與沐染霜成親後,凌墨澤便巴不得將每一分空閒的時間都給沐染霜,如何肯分給他半點?要讓他相信凌墨澤是得閒過來看一看他,他還真不相信。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我還能不知道?有什麼事別賣關子,只管說。”蕭絕言頭疼得緊,就像是孫悟空被唸了緊箍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