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的說了一句,隨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刀哥一發話,小彪立即吩咐道:“回車裡拿傢伙,把場子衝了吧!”
隨後這十幾人,回到車上,開啟後備箱,拿起刀槍棍棒,就把張松場子衝了,並且還把人砍了,除了賭局看場子的,還有不少賭客都被砍了,這幫傢伙真得是太兇慘了一點!
而小虎之所以沒受傷,是因為人家衝場子的時候,他正在拉屎呢……
這泡屎,讓他成功的躲過一劫,這簡直是幸運的一泡屎啊!
……
醫院內。
我聽小虎把事情說完後,心裡對於張松沒有賣我的事情,很意外,也tm很感動。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我和他只是純純的表面關係,因為他的為人,我還是比較清楚的,他是一個非常現實的人,用得上你的時候,他會對你好,要是那天用不上了,你死了,他都不帶搭理你的。
這不是說我非要這樣想他,這麼不相信他,是因為我和他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比較瞭解他,這樣的情況,我是在他身上見過,我才這樣說的。
所以我一直以來,我都覺得那天他要是用不上我了,肯定也會一腳把我踹開,但我沒想到,他這次竟然寧願場子被衝,人被砍,都沒有把我交出去。看來在他心裡,他是真的把我當弟兒了!
“你們得罪的是那個信貸公司的啊?”大狗皺眉問了一句。
“郴中心那塊,輝騰信貸公司的。”我靠在牆上,緩緩回了一句。
“陳一刀開的那家啊?”大狗驚愕的問道。
“嗯,你也聽過他啊?”
“我操,郴江就這麼大點地兒,但凡有點名兒的,我誰沒聽過啊!”大狗語氣嚴肅的說道:“你都不知道他沒混起來之前,玩的是有多髒呢,完全就是一條瘋狗,他也是沒出事兒,他要是出事兒了,他身上的那些事兒,夠他槍斃八百回了。”
“他以前到底是幹啥的啊?”我好奇的問道。
“還能幹啥,組織賣淫唄,並且還是組織幼女賣淫,把人家幼女騙過來之後,逼著人家賣,不賣就他媽的打。”大狗滔滔不絕的說著:“如果不是幼女,是成年人的話,就拍人家的裸-照,也算是強迫人家賣,完了人家賣一次掙三千的話,他起碼就得抽走倆千五。”
我和童童靜靜聽著,沒有吭聲。
大狗抽了口煙,繼續說著:“靠這些事兒,掙了錢之後,他就開了這家信貸公司,但tm的也是騙人家搞裸貸,利息高的嚇死人,不還錢就把人家裸照發出去。現在他性格是比以前收斂一點了,沒那麼過分了,但他那個弟弟是真的畜牲,經常搞人家裸貸的女孩,不給他搞,他也發人家照片出去。我有一個女性朋友,現在就是被他們逼著沒辦法,現在都還在賣b還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