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一抹狡猾引入眼底,他倒想看能看這小女人要對他作什麼,於是他……
“唉?你怎麼倒了”葉寞瀟用力眨了眨迷離的眼睛,看著桌子那頭的男人趴在桌上,酒杯順著他的手倒下,在桌上滾動,殘留的紅酒從杯口流出,弄的桌布上陰了一大塊酒漬。
“呯——”酒杯滾落在地,碎片濺起。
葉寞瀟扶著桌子,嘴角浮起一絲狡黠的笑,還有些得逞的快感。她使勁閉了閉眼睛,又猛地睜開,凝神朝他走去。
“喂,起來啊,繼續喝!”拍拍頭,帶著幾分試探。
“嘁,還真是酒量不濟,才三瓶就倒下了?”葉寞瀟靠坐在他椅子的扶手上,一手勾著他的肩膀,豪氣的拍了拍他的後背,那力道就差沒想一巴掌拍死他了。口中不住埋怨:“你個死鴨男,今天落我手上了吧,呵呵!”
“啪啪啪——”接連幾巴掌往他背上招呼,葉寞瀟長舒口氣,懶懶地靠著他的肩說:“叫你個死路痴欺負我,我打,我再打!你服不服,說話啊!不說話預設了是吧,哼哼,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女人,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不留情法!
埋首在臂彎中的陸熾低笑著腹誹,一絲好笑的算計將心底陰霾一掃而盡,現在就等著魚兒上鉤了。
葉寞瀟喝的也有個八分醉了,行動上有些遲鈍,但意志很清晰。迷茫的眸子掃視周圍,頓了頓,她一拍巴掌,低呵一聲,像個小孩子似的歡喜著。
“有了有了,看我怎麼整你!”
她吃力的拖開椅子,架起‘醉’倒的陸熾,將他往房間裡託。陸熾嘴角微微挑起一抹極淡的笑,他故意把身體的重量全傾向葉寞瀟,任憑她跌跌撞撞、一步三晃的把他弄到房裡。
“你個豬,重死了!”葉寞瀟揮袖子擦了把額上的汗珠,埋怨的嘟噥著,她背朝著床鬆手,順勢推了他一把,把他扔到床上。坐在床邊,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道:算計人也是個體力活,下次不能灌那麼醉,說什麼也要留一分清醒,讓他好走路。
等等,她為毛還要下次啊,這一次就夠了!
粗魯的扯掉他的領帶,葉寞瀟琢磨著要不要把他綁起來。看他都醉成這樣了,應該只有任憑擺佈的份了吧!就算他真的中途醒了,以他上次空手扯斷手銬的功夫看,綁也白綁。
那她現在就只能乞求上蒼,讓他多睡會兒吧!
當葉寞瀟在做著心理鬥爭時,那邊裝睡的陸熾也很辛苦,他偷偷半眯起眼睛,瞧了眼那背對著他的窈窕身影,又想起昨晚她動情的眉眼,恨不得就此她抓住,按在身下好好疼愛。轉念一想,不行,這小東西的鬼點子多,說不定等下去會更有更好玩的。
“對了,要先準備個東西!”葉寞瀟猛地拍了下床墊,豁然站起,轉身就要往外面跑,卻又感到裙襬被什麼扯出了。
轉過臉,她皺了皺眉頭,伸手使勁推開陸熾,將被他壓在身下的裙襬抽出來。這可耗了她好大力氣,索性,她跪坐在床上,把平躺著的陸熾往上拽了拽,接著又將他翻了個身。
一切搞定,她拍了拍手,笑著看著自己的傑作。順手把他的上衣給扒了,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了一番,再拍了拍他的屁股,一臉奸笑的說:“我保準你‘早’節不保!”
雖然不確定,他有沒有被爆過菊,但反在她手裡應該是第一次,所以,她用了個“早”字。她樂呵呵的晃到廚房,從冰箱裡翻出根水嫩嫩的黃瓜,洗乾淨削了皮,像個武士似的揮舞了幾下,自娛自樂的笑著回到房間裡。
陸熾偷偷瞥了眼門口拿著根黃瓜,自顧自傻笑的葉寞瀟,馬上明白了她所為的“早”節不保是何意。這女人,還真是個奇才,花樣百出啊!
不過,她不會有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