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眨巴大大的貓眼。
“因為,後面那個是你乾爹取的。來,這是你學校的學長,不二週助。你學長在學校可是對你很好的哦!”
“哦~~~!”床上的孩子安靜而乖巧的點點頭,然後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臉,“我記下了,哥哥。”
龍雅和不二愣了一下,剛才小孩笑的感覺,像是百花齊放了。
“那個在打電話的哥哥叫雪島雪夜,你以前都叫他雪夜哥的。龍馬你還是一個紅遍了大江南北的歌手哦!他是你的經紀人。”
床上的孩子明顯的一窒,然後是露出了天真的笑臉,“歌手是什麼?哥哥?”
這下是龍雅和不二都窒了一下,他們誰都理不清‘歌手’這個詞的定義的。這要叫他們怎麼答?不過,龍雅心裡還是不舒服,他喜歡以前龍馬叫他雅。
“我已經給忍足叔叔打了電話了,他馬上上來給悠做全面的檢查。所有的人也通知了。”正在他們發難要怎麼解決龍馬的問題時,雪島都已經打完了電話。
“感覺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嗎?”雪島重新坐在了床邊,微笑的伸出手揉著小孩墨綠色的髮絲。這麼長的時間,小孩的發又長長了一截了呢!但是髮質卻好的出奇。
“唔?沒什麼感覺,但是好餓。”小孩還是縮在被窩中,思考了一下雪島的話,搔搔腦袋,有些困惑的說。他不明白為什麼他要有什麼感覺的。
“那我下去給龍馬買一點吃的吧!”不二微笑的說,“謝謝學長。”小孩笑著有禮貌的說著。不二卻感到一陣的不舒服,因為小孩在他面前從來就沒有那麼的客氣過。現在的語氣,他們就只是學長與學弟的關係一樣了。
“沒關係的,想要吃些什麼?”不二仍然是笑著,只是笑容裡夾雜著一些苦澀。
“買一些清淡的吧!畢竟龍馬才醒過來。”龍雅在一旁插嘴著。
“好。”不二答應著,然後走出了病房。卻在走出病房的一霎那,微笑就消失了。因為手琢站在外面。
“怎麼沒有進去?”
“。。。。。。。。。。”回答他的是一陣寂靜。
“總感覺龍馬有些奇怪。但是要說起來是失憶也不算什麼奇怪的。但是心裡就是有那麼一種的感覺,我丟失了重要的東西。手琢,你感覺到了嗎?”不二說著,說著仰望蒼天,天空蔚藍蔚藍的。浮現了小孩在訓練他們的時候和乾的惡作劇,臉上和眼眸裡都是調皮的笑。現在的小孩雖然是有著陽光般的笑臉,但是自己總覺得他的笑容未達到眼底。一個人失憶了,性格也會變的如此的大的嗎?不二不懂。
“周助,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他始終都是我們的龍馬,我們一直想給他幸福的那個人。”手琢還是用著冰冷的聲音,努力的忽視了心裡的不安感。其實他也有著和不二同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龍馬餓了。要和我一起去嗎?”
“嗯。”輕輕的哼了一聲,兩人一起消失在了那寬大的走廊上,只留下了陽光孤獨的照耀著剛剛那昏暗的過去。
“井悠,多加一件衣服,天氣涼了。”蕭母在旁邊叮囑著她,“媽媽先去上班了,你姐姐放學後會來陪你的。”
因為住院的事情,她休學了一年。
秋風蕭瑟地吹著,捲起了地上枯槁的梧桐樹落葉,但是外面仍舊被陽光所照耀著。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蕭井悠的身上,海藻似的長髮,白皙的臉頰瘦瘦的。臉上的表情也是談談的,她就像是一個折翼天使。
床邊放著一摞漫畫書,【網球王子】,旁邊還有一個畫家,一幅幅白描。上面有跡部的,龍雅的,不二的,手琢的,精市的,應有盡有。還有一張是特別的,一看,儼然像是全家福了。再旁邊是一把小提琴,陪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