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嫉妒侵蝕著自己。即使這份嫉妒來得太過莫名,只是她被別的男人抱住而已,卻可以讓他的心起了如此大的反應。
緩緩地坐在了床沿上,他仔細端詳著她的面容。穿著睡衣、緊閉眼眸的她,少了那分耀眼,多了幾分純真……而後,他的右手輕拂著她俏麗的短髮,撫著她的臉頰,再一一撫過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唇,這些應該都是屬於他的,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讓別的男人來得到它們。
他的手停留在了她的唇上,冰涼的指尖接觸著那微熱的紅唇,她的熱更突顯出了他的冷。想要她,腦海中不停地閃現著這個念頭,是太在乎了嗎?所以才會在看見了那一幕後,抑制不住想要她的念頭,想要地成為他的女人。她只能成為他的太陽,惟一的太陽,若是這光輝會分給別人,那麼,他寧願親手摧毀陽光!
良久,邪魅的單鳳眼幽然一閃,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修長有力的雙手抱起了躺在床上熟睡的人,向著屋外夜色中掠去,消失在了月光之下。
※※※
紅色的法拉利飛速地賓士在僻靜的公路上,向著郊外的方向駛去。“唔——”躺在車上的凌好好有些難受地支吾了一聲,皺了皺眉頭,費力地睜開了眼睛。
頭好暈!晃了晃腦袋,茫然地看著車窗外飛速掠過的景物,她不是回到家了嗎?怎麼……轉過頭,意外地看著開車的人。
“御臣,你……”才想開口,過快的車速讓喉間湧起了一股噁心感,哦,她好想吐!“停——停車!”她叫道,捂著嘴巴。再不停車,難保她不會當場吐在他的車上。
嘎吱——
車合作地在郊外的樹叢旁停了下來。凌好好快速地開啟車門,向著矮樹叢奔去。
“嘔——”好難受,讓她逮到是哪個活得不耐煩的人在她的牛奶裡摻了酒,她非扒了他的皮!
在一陣盡情的“宣洩”完畢後,她踩著跑來的路線往回走,卻看見他早已步出了車子,倚靠著車身靜靜地站著。月光之下,沒有表情的臉在冷光的映襯下白得過分。
“嗯……”涼風的吹拂讓酒醉的腦子清醒了不少,有著太多的問題想要問他:為什麼她會在他的車上,為什麼他的表情會那麼冷,為什麼他會開著車帶她來郊外,為什麼……這麼多的為什麼,讓她一時不知該先問哪個。
“你吐完了?”清水御臣緩步走到凌好好的身邊,冰冷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語調的起伏。
“嗯。”她點點頭,他的表情比他們第一次相遇時還要冷,他的身上沒有平時所見的那種邪魅氣息,有的是冰冷,像是人的身上突然抽去了思想與靈魂,剩下的只是沒有感情的軀殼。這樣的他,讓她有些害怕。她小步地往後退了一步,直覺地迴避著他。
“怎麼了,我讓你害怕嗎?”他跨步靠近她,伸手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手帕,擦拭著她嘴唇邊的殘垢,紅色的菱唇勾起了一絲弧度。
他在笑,可卻讓她感覺不到他在笑,冰冷的眼神和冰冷的笑意,猶如黑暗中的撒旦,藐視著世人。他輕柔地擦拭著她的唇角,可是——卻是如同機械般地在擦拭。
“你今天怎麼了?”她一手揮開了他擦拭的手,皺著眉問道。
“你覺得我該是怎麼了?”他收回了手帕,反問道。
“這——”她怎麼會知道,她又不是神仙,他不說就可以知道他在想什麼,“那,我為什麼會在你的車上?”她挑了個容易回答的問題問道。
“為什麼你會在我的車上?因為——我很想見你埃”他微眯起了狹長的鳳眼,冰涼的手指來回地摩擦著她的臉頰,“為什麼……我會愛上你呢?”他像是在問她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他的樣子,真的很奇怪。
“你發燒了嗎?”凌好好抬起了一隻手按著清水御臣的額頭,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