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們的注意的前提之下如此接近他們!!如此接近警戒心相當之高的布萊克家的小貴族們!!眸中閃過一抹暗色,貝拉立刻冷靜下來,與納西莎彼此交換了一個充滿驚詫的眼神。
“請不用那麼警惕,我並沒有什麼惡意。”隨著一陣腳步聲的響起,從另一處轉角陰影之中緩緩步出的,是面帶慵懶微笑的黑髮少年。
“斯內普?!”納西莎和貝拉特里克斯一起驚撥出聲。
斯內普?西里斯聞言皺緊了英挺的眉,那個傢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晚安,兩位布萊克小姐。”黑髮的俊美少年微勾唇角,欠身,優雅地向兩位難掩驚訝神色的女士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很抱歉,無意之中聽到了二位的交談。”
“斯內普先生,我們願意相信這只是一場意外,請不必自責。”貝拉回給西弗一個優雅的淑女禮,面帶微笑,語氣輕柔地說道。就好像剛剛那個面目猙獰神色狠歷的人不是她一樣。
“很高興我這樣失禮的舉動能夠得到二位的諒解。”西弗的表情是一貫展露於人前的溫和無辜,“我知道自己這樣做很失禮,也知道這並不是我應該插嘴的,但是如果不介意的話,布萊克小姐能否容我說上幾句話呢?”
“……請。”貝拉微愣了一下,幾乎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隨後立即微笑著向西弗頷首。
“作為一個斯萊特林,尤其還是一個被一群格蘭芬多們時刻盯緊著挑釁的斯萊特林,我其實並不想為那位智力發展水平恐怕還及不上巨怪的西里斯先生說什麼好話。但是,我實在不願意看到我們斯萊特林聞名霍格沃茨的兩位美麗高貴的小姐為了一個白痴在深夜裡的霍格沃茨這樣爭執——要知道,巡夜的教授可並不像你們想象的那麼好應對。納西莎——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因為這裡有兩個布萊克小姐——所說的話,我覺得很有道理,無論那個愚不可及的傻瓜西里斯?格蘭芬多?布萊克做了多麼愚蠢的事情,他畢竟還是你們的家人。而且,布萊克小姐(此稱呼以下特指貝拉),你要給他一點教訓這件事,我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是,你認為在這種時間闖進格蘭芬多塔樓的男生寢室,把西里斯先生從床上揪起來教訓真的合適嗎?且不說這對身為女孩子的你的影響,你確定那隻變種的老獅子真的不敢對你做出什麼過分的處罰來嗎?別忘了,這裡是霍格沃茨,是所謂‘白巫師?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地盤啊。”
貝拉沉默了。她知道自己瘋狂起來會有一點喪失理智,而現在西弗所指出的,正是她在行動之前所欠缺的那些考量。
“另一方面,二位,”微勾唇角,西弗臉上溫和的微笑進退,取而代之的,是危險而魅惑的笑容,“你們真的認為西里斯先生就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對於與布萊克家族脫離關係這件事,感到欣喜若狂嗎?”
貝拉與納西莎聞言皆是一愣,對視了一眼後又不明所以地望向西弗。
搖了搖頭,西弗緩緩說道:“正相反,他其實覺得很無助,很難過吧……”
這柔軟的喟嘆,直接擊中在躲在一旁的西里斯心中最脆弱的那片角落,他狠狠咬住嘴唇,強迫自己不要驚撥出聲——原來最最瞭解他心中的痛苦與矛盾的人,竟是詹姆口中“那該死的鼻涕精”嗎?竟是那個他一直以挑釁對方為榮,一次又一次地跟著詹姆對之冷嘲熱諷的,名為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少年嗎?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每次格蘭芬多的蠢貨們用貶低斯萊特林和布萊克家的方式來安慰西里斯先生的時候,他的臉色總是會變得無比蒼白,甚至握著餐具的手也是攥得緊緊的,他的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甚至還充滿了笑容,但是他那種狀況,怎麼看,都是所謂的‘強顏歡笑’吧?在布萊克夫人寄來吼叫信的那天早上,他的臉色簡直難看到了極點,也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