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去病在心裡泛出一絲冷笑,太小看我了,難道我只會一招麼?
在所有人目不轉睛的注視下,蕭去病大槍猛地一抖,整個面前就是無數的槍影晃動,一槍直接磕飛對方大刀,槍頭繼續向前,又在對方咽喉處扎個血窟窿。
再次瞬間秒殺。
眾馬匪再次驚呆,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安西軍衛士則是一陣歡呼,在他們看來,這個蕭去病簡直神了。
不理會安西軍在後面的歡呼,蕭去病再次對一眾馬匪發出了嘲諷:“現在知道你們都是廢物,戰五渣了吧。怎麼,不服氣啊?兩個一起上啊!”
蕭去病嘲諷技能瞬間全開,重重的打在一眾馬匪的臉上。雖然他們並不知道戰五渣是什麼意思,但廢物還是知道什麼意思的。這簡直是被打臉之後還要被強逼著說打的好,打的對,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馬匪再次被激怒,但這一回卻沒有人敢衝出來。所有的人胸膛都氣得鼓鼓的,眼睛赤紅,惡狠狠地盯著蕭去病。如果目光能殺人,蕭去病早已被千刀萬剮多次。
但目光到底殺不了人,他們只能無奈地看著對方殺了自己的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卻沒人一個人敢上去拼命。這回大家都知道對手的實力了,明知不是對手,還送上去給別人殺,這不是熱血,而是愚蠢。
他們很快發現蕭去病的弱點,就是馬術不行,要不怎麼策馬立在原地不動呢。不管怎麼,要去試一試。曹阿攬延說出了自己的猜想,並許以重大好處,很快有兩名騎術精湛的馬匪殺了出去。
吸取了前兩回的教訓,這回兩人沒有全力催動馬速,而是不疾不徐衝向蕭去病。馳到接近蕭去病快五丈的地方,兩人一扯韁繩,一下一分為二,各自橫轉九十度,竟是分別馳向蕭去病的左邊和右邊。
蕭去病心裡苦笑,到底被人家看出問題來了。自己之所以策馬立在原地不動,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騎術實在夠嗆,基本只等於騎在馬上不會摔下來,也不會累這個級別。馬上作戰,或者說與戰馬融為一個整體簡直想都不用想。
鬼知道在顛簸的馬背上自己的能力能發揮出幾成,與這些終日騎在馬上的馬匪比拼騎術這不是找不自在嗎?既然如此,不如干脆策馬立在原地不動,讓他們策馬來衝擊自己。反正就算他們依靠戰馬疾馳,速度和力量有了加成,也還是比不上自己的反應速度和力量。
於是他選擇不動,策馬立在原地,輕易就用大槍扎死了兩名馬匪。
但是這回卻不同,蕭去病左右看了一眼兩名漸漸跑遠的馬匪,他知道兩人馬上就折返,然後從兩個方向合擊,而且攻擊的必定是自己的戰馬。
如果他們並排從前面衝向自己,蕭去病仍可以原地不動,到時候大槍只需左右一擺,就能同時盪開兩人兵器,然後再在兩人咽喉扎兩個口子。
但對方從左右合擊,蕭去病卻沒有這個把握,因為他其實真的只會一招。就是迎面與敵人的兵器相交,抖杆子磕掉對方兵器,這還是在武當山上跟師父黏大杆子練聽勁懂勁學的。當時誰會想到今後會穿越啊,所以所謂的內家槍法,他是一招都不會。
原地不動沒把握,策馬跑起來?這又等於拿自己的短處去跟別人的長處比。蕭去病心裡想著,嗯,此戰過後,一定要找人教自己練習騎術。
看到兩名馬匪已經跑到百步開外,掉轉馬頭已經摺返過來。蕭去病一下便將這些念頭甩地遠遠的,全神貫注。
他第一時間跳下馬來,用槍桿在馬脖子處拍了一下。戰馬吃痛,長嘶一聲,躥了出去,而蕭去病,依然站在原地,雙手還是原來那個持槍姿勢。
兩名馬匪離蕭去病的距離越來越近,他們見蕭去病棄馬步戰,不驚反喜。這證明曹阿攬延推斷是正確的,這小子果然不善騎戰。兩人交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