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突然間杜侍郎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對著自己的兩個女兒大喝了一聲,看他身上穿著的朝服,大概是剛剛下了早朝吧。
杜之夢眨著眼睛看著杜侍郎身上那深紅色的朝服還是有一瞬間的不適應,總還是以為自己坐在電視前看戲,沒想到自己也成了戲中人。
“爹爹”杜之雪一改剛才的形象,對著面前的人恭敬的行禮,儼然是一副受過良好教育的大家閨秀。
杜侍郎看了眼衣衫不整的杜之夢,用一種難言的眼神盯著她看了半天,然後對著她擺了擺手後走開,只看的杜之夢莫名其妙。
杜侍郎走了以後,杜之雪也以一種等著看好戲的神情看了她一眼後,帶著自己的丫鬟離開,杜之夢站在自己的院子門口莫名其妙,難道這家人起了這麼個大早,只為給她一個剛才那樣的眼神?
你很大膽vs我得活著
聳了聳肩,轉身抬腳,然後杜之夢就趴在了地上,痛呼一聲,杜之夢坐在地上揉著自己的膝蓋,然後扯了扯使自己摔倒的罪魁禍首。
聞訊趕來的兩個丫頭站在杜之夢的不遠處使勁的憋著笑,在杜之夢的一瞪之下,其中的一個索性大笑出聲,杜之夢先是一愣,然後也跟著哈哈大笑,她現在的這個樣子,可不是可笑之極。
笑著笑著,杜之夢的眼睛就開始慢慢的溼潤,坐在地上環顧著這個已經不算陌生的院子,自己遭遇的都是什麼事情,莫名其妙的穿越,找一個自己也不知道在哪裡的人還他十年,沒有一個朋友,一幫刁難自己的人。
原來那些悽惶和無助一直圍繞在自己的身旁,她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宣洩的視窗。
“小姐、小姐”兩個丫頭見狀停止了笑聲,同時跪在地上看著杜之夢喊了一聲。
“沒事,磕的有些疼了。”杜之夢對著兩個丫頭強笑出聲,在兩人的扶持下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蹦蹦跳跳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杜之夢臉上的淚痕猶未乾淨,看著自己身上這怪異的妝扮,突然開始懷念自己拿利落的牛仔褲和上衣。
“弄簡單些吧,今天要出去一下。”看著銅鏡中那個模糊地影子,杜之夢忍不住的伸手撫上自己的臉頰,那裡面那個消瘦的彷徨的人還是自己嗎?
站在床邊看著那個三層外三層的衣裳,杜之夢忍不住的皺起眉頭,以前她還奇怪為什麼詩句上描寫那些仕女梳頭和穿衣的居多,現在她終於明白,這麼繁瑣的穿衣程式,這麼繁瑣的髮型,一天的時間大部分都花在這個上頭了,哪裡還有時間去做其他的事情。
被人侍候著穿好了衣裳,然後就有人把早飯端了進來,杜府的規矩和現代公司每週一要開例會的規矩差不多,每隔五天,大家聚在一起吃個飯,彙報一下個人的境況,然後有事情解決一下。
就在杜之夢吃著早飯的時候,管家來報桑致空已經在花廳等候,習慣性的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機,空空如也以後,杜之夢才意識到自己身處何地,落籍一笑,抬頭看了看桌子上的燈漏,然後茫然的盯著身後的兩個丫頭問時間。
“小姐,已經是巳時了。”丫頭們很自然的回頭看了眼桌上的燈漏,回稟了一句,並沒有在意杜之夢眼裡的茫然和無助。
杜之夢哦了一聲,巳時似乎是現代的九點了,原來天已經這麼晚了,很快的扒完自己碗裡的飯,掩飾起心裡的悽惶,不知道自己還會在這裡生活多久,而這種無知的狀態還要持續多久。
“早上好。”微笑的朝著桑致空打招呼,杜之夢不適的動了動自己的肩膀,上面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有些糾結有些癢。
“你很大膽!”桑致空看著杜之夢的動作笑著說了一句,對於刺客事件裡她的表現很出乎他的意料,一般人見了這個陣勢不是痛哭流涕就是雙腿顫抖滿嘴求饒,哪裡像她一樣往刀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