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會得到破壞,剛才的不過是他的錯覺罷了。
“王爺,喬太醫請示是否可以開始?”丫頭指著院門外的太醫問了一句,因為杜之夢要洗頭,他已經在門外等候多時了。
杜之夢站在一旁,手裡捏著毛巾的一角,揉著自己被磕的生疼的腦袋翻了翻白眼,要接受治療的是她,為什麼問別人,讓她有一種生命不受自己控制感覺。
朝著丫頭揮了揮手,然後杜之夢就看見院門外的太醫揹著醫藥包走了進來,緊接著就有兩個丫頭在桑致遠的示意下攙著她的胳膊帶點半強迫性質的把她攙進了屋子裡。
“閒雜人等快快離開。”杜之夢鬱悶的上了樓,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桑致遠極不耐煩的說了一聲,現在見到他心情就不好。
“退下吧。”桑致遠對著身後的人揮了揮手,轉瞬屋子裡就只剩了她、杜之夢和太醫三個人。
“你呢?”隨意的吧頭髮束在腦後,杜之夢一臉黑線的看著還站在原地的桑致遠問了一句,丫頭僕役是閒雜人,他難道不是嗎?
“開始吧。”不理會杜之夢的疑問,桑致遠對著身後的太醫吩咐了一句。
杜之夢瞥了眼桑致遠,然後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衣裳,剛才已經有人告訴她了,施針的這些地方在後背,肯定是要寬衣解帶的。
桑致遠站在一旁看著杜之夢的動作臉色一暗,然後快步走近了她,一伸手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擋住了一旁太醫的視線。
你看清楚這衣服有多少層?
“你幹什麼?”杜之夢臉色一變,伸手推著桑致遠靠近的身體,一旁的太醫寂靜的收拾著等會兒要用的東西,對於在自己眼前發生的事情視而不見,有時候有些事情有些職業就是這樣的特殊。
揮手間,束在白玉掛帳鉤上的紗帳就慢慢的滑了下來,桑致遠一臉怒氣的放開杜之夢的手,然後緊緊地盯著她的臉,作為未來的平王正妃,怎麼能在外人的面前這樣的隨便呢。
“你先退下吧!”沉聲對著外面的人吩咐了一聲,桑致遠雙手握拳背後看著眼前的人。
“你看清楚這衣服有多少層?再說了外面的人是醫生,治病的人。”伸手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裡裡外外足足的有五層那麼厚。杜之夢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突然明白了桑致遠為什麼會有剛才的舉動。
“我不傻。”把桑致遠推到了帳子的外面,一層一層的脫掉了了身上的衣服,直到最後剩了個裡衣,沒有預兆的就想起了那個因為被人拉了一下手而親自把手剁掉的婦人的故事,悄悄的顫抖了一下,她剛才的舉動確實是有些孟浪了。
“還是你來吧!”趴在床上,整個後背都裸露在空氣中,杜之夢噥聲噥氣的對著外面的桑致遠說了一句,相對於太醫和她的關係來說,桑致遠更合適些,畢竟要下針的地方是後背這個相對隱秘的地方。
桑致遠站在帳子外,陰沉著臉看著裡面那個若隱若現的人,對於皇后為什麼非要她做自己的正妃產生了極大的懷疑,如此不知規矩的女子怎能做他的王妃。
按照太醫的指示把針插在那些穴道上,桑致遠聞著似有若無的香氣,指背輕輕的劃過那些晶瑩的肌膚,那些銀針在空氣中微微的顫抖。
“你幹什麼?”感覺到背後的異樣,杜之夢從臂彎中扭頭,語焉不詳的對著身後的桑致遠問了一句。
桑致遠坐在床邊看著杜之夢臉色輕微的一變,然後猛地站了起來,一掀在微風中飄忽不定的紗帳走了出去,背對著杜之夢說:“半個時辰後取針。”
杜之夢趴在床上哦了一聲,聽著外面的人離開的腳步聲悄悄的鬆了口氣,對於桑致遠她始終有一種壓迫的感覺。
趴著床上看著從窗戶外邊照射進來的陽關,白白的閃著些動人的光芒,外面的樹葉也在微風中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