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下一步該怎麼走,但是華萊士已經料到了他唯一能走的路。
“我們應該怎麼辦?”被華萊士這麼一說,莫萊這個工會領袖已經有點懵圈了。
“我們必須拖延和談程序,”華萊士說,“絕不能讓杜魯門在1945年內把和平談判的事情處理完畢……如果他們要勾結起來出賣美國和美國工人階級的利益,那麼他們就應該在選舉季去做。因為美國人民手中的選票,只有在選舉時才是最有價值的。”
菲利普。莫萊問:“這樣我們就能在1946年的中期選舉中取得足夠的希望阻止杜魯門和共和黨了?”
“這不可能,”華萊士搖了搖頭,“但是我們會取得足夠多的議會席位,以保證在今後的美國政治舞臺上領導勞動人民進行鬥爭。”
“也就是說,我們還是無法阻止杜魯門出賣美國和工人階級的利益?”
菲利普。莫萊稍稍有些失望,他本來以為華萊士的方法至少可以阻止新政法案的廢除,可結果還是個選舉操作。
華萊士看了莫萊一眼,低聲道:“這不是沒有意義的……如果我們想要真正保護美國工人階級的利益,就必須領導他們取得美國的立法和行政權力。而1946年的中期選舉,將是我們實現這一宏偉目標的開始。”
“我們是……美國布林什維克黨嗎?”莫萊有些不大確定地問。
他是新政派,並不是布林什維克,而且也不想讓美國變成一個和蘇聯一樣的gc主義國家。
“不,我可不是gc主義者。”華萊士笑了起來,“我們是指美利堅勞動黨……一個新的,代表美國勞動人民最廣泛利益的政黨。它將包括溫和的布林什維克黨人和民主黨的左pai以及勞工團體了領袖。”
原來華萊士根本不想帶著民主黨的左pai去投g,而是想要成立一個以自己為領袖的美國勞動黨,還想讓美國布林什維克黨加入勞動黨。
莫萊還是有些懷疑,“亨利,可你有什麼辦法讓那些布林什維克跟咱們走嗎?”
“有!”華萊士看了莫萊一眼,“我們有工會,而且……我還有辦法拖住杜魯門主導的和談程序。”
“拖住杜魯門的和談程序?”莫萊問,“怎麼拖住?”
“通德!”華萊士壓低聲音回答道,“杜魯門和希特勒之間存在一個繞開了國會和國務院的秘密外交聯絡通道……這件事情一旦被揭露,杜魯門就會面臨被彈劾的危機。”
……
“是的,是有一個秘密的交流渠道存在於我和杜魯門之間。”
就在杜魯門將要面臨“通德門調查”的時候,阿道夫。希特勒倒是大大方方地向赫斯曼承認了“通美”。
不過他的“通美”並沒有違反德國法律,而且以納粹黨的強勢也不可能在德意志帝國議會里面透過對希特勒的彈劾案。
“從美軍主動撤出阿瓦隆半島的情況看,”希特勒對赫斯曼說,“我和杜魯門之間的秘密渠道是可以發揮作用的,而且杜魯門對於和平的誠意也得到了證明。我想我們應該先實現停火,然後再進行和談。”
“只要拿下阿瓦隆半島,停火就停火吧。”赫斯曼輕輕轉動手中的咖啡杯,笑著問:“阿道夫,我們該向杜魯門要多少錢?”
5000億歐洲馬克是德國拿下紐芬蘭島的阿瓦隆半島以及投下3枚原子彈前的要價,現在的情況肯得加錢。
“10000…8000億歐洲馬克怎麼樣?”希特勒斟酌著說,“其中750…800億用黃金和白銀支付,剩下的我們收取糧食、牲畜、棉花、粗鋼、煤炭、石油製品和有色金屬……除了黃金、白銀和俄羅斯急需的一部分糧食、牲畜之外,其餘的賠償品可以分15…20年支付。”
希特勒似乎並不想逼死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