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封臣,那個時候可沒有荷蘭和比利時……”
“那麼古老啊,那你一定是德國的貴族。”
“沒錯,我是海因斯貝格侯爵的繼承人,而且我們家還有一個阿爾特爾伯爵的頭銜。”
“阿爾特爾?根特附近的阿爾特爾?”
“對,就是這個阿爾特爾,我的祖先中有一支是弗蘭德斯公國的封臣,後來又效忠勃艮第公爵,再後來成了哈布斯堡王朝的封臣,最後被拿破崙的人趕走。不過頭銜仍然保留著……”
正在根特城內某個被德軍包圍的區域裡和一幫比利時人,哦,應該是弗拉芒人高談闊論的是赫斯曼的長子魯道夫。他昨天跳傘的時候一個不留神,落在了比利時軍隊的陣地附近,然後就當了俘虜——德意志軍人可沒有寧願自殺也不被俘的傳統,而且魯道夫是天主教徒,自殺是要下地獄的。
不過抓到他的那些比利時軍人(其實根特的民兵)倒是對他挺優待的。並不是因為比利時人懂得優待俘虜的道理,而是那些比利時民兵把魯道夫當成自己人了!
這事兒聽上去古怪,但是在比利時也挺正常,這個國家政治生活的全部就是說荷蘭語的弗拉芒人和說法語的瓦隆人在鬥爭。而魯道夫不僅能說一口非常流利的荷蘭語(他老家就在荷蘭邊上,而且在荷蘭的林堡省還有莊園和住宅),而且他和這些弗拉芒人還有共同的宗教信仰——他們都是天主教徒。
有共同點語言,又有共同的宗教,當然是自己人了。至於正在進行的戰爭,在很多弗拉芒人看來,這是法國人、英國人和德國人的事情,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
而且戰爭很快就要結束了,至少對這些根特民兵而言就快結束了。黨衛軍“阿道夫。希特勒”旗隊現在已經佔領了大半個根特,還包圍了剩下的部分,現在已經派出了軍使勸降。(未完待續。)
第372章 法蘭西不哭 三十二
巴黎郊外,萬森城堡,聯軍總司令部。
保羅。雷諾在4月25日下午1點到達,宣佈了比利時王國向德國求和的噩耗。作戰室裡頓時一片死寂,每個人都面如死灰,彷彿法蘭西的末日已經到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見74歲的魏剛上將用沙啞的嗓音說:“總理先生,我們必須拯救陷在敦刻爾克的第1集團軍和第7集團軍……他們是法蘭西抵抗的火種。”
和英國面對的情況差不多,法國現在也極度缺乏有經驗的軍官和士官。法國人的第1集團軍和第7集團軍現在退守到了格拉沃利訥和敦刻爾克一代,背靠30公里長的海岸線進行絕望的抵抗。
而在“馬奇諾”防線的沿線地區,法國的第2集團軍(大部分被殲滅了)、第3集團軍、第4集團軍、第5集團軍和第8集團軍的主力(每個集團軍都有少量部隊撤離)則被德軍斷了後路,而且還遭到德軍a集團軍群的步兵和c集團軍群的夾擊,全軍覆沒也只是時間問題。
此外,法軍的第9集團軍和第2集團軍的大部則已經不復存在。在4月10日前組建的10個法國集團軍中,現在只剩下1個第10集團軍可以用來保衛巴黎。另外新建的第6集團軍中還有幾個師是有戰鬥力的“老部隊”。其餘就都是訓練和裝備都嚴重不足的新兵了。如果沒有足夠的軍官、士官和老兵為骨幹,完全用新兵去組成部隊,那將很容易被強大的德軍粉碎。
“可以讓他們從海上撤退,從敦刻爾克港離開……”保羅。雷諾陰沉著面孔說。“我會和丘吉爾首相商量此事的。不過我們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部隊撤不出來,我們還能組織多少個有戰鬥力的師?”
撤不出來?馬克西姆。魏剛愣了愣,看著雷諾說:“總理,您的意思是我們撤不出多少人?”
“也許一個都撤不出!”雷諾說,“如果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