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人?”
路德維希。馮。海因斯貝格…赫斯曼,在不列顛之戰勝利結束之後(其實還沒有完全結束,愛丁堡和奧克尼群島、設德蘭群島目前還在美軍控制下,不過他們正在撤離),就開始為一個名叫錢德拉。鮑斯的印度革命家頭疼了。
因為,這是一個腦子壞掉的印度革命家——在印度,這種腦子壞掉的傢伙還是很有一些的。
由於不列顛之戰後,英國(本土)的立場已經轉變,因此德國在印度問題上的立場也跟著轉變了。
現在的印度不僅僅是大英帝國的一部分,而且還是歐洲共同體的寶貴財富!如果印度獨立,那麼損失的不僅是英國,歐洲共同體也會失去一個極有潛力的市場和幾億吃苦耐勞的勞動力。
所以赫斯曼現在要尋找一個讓印度繼續服從英國和歐洲領導的路線了。
“帝國元帥閣下,您在說什麼呀?”前來柏林尋求支援的錢德拉。鮑斯聽到赫斯曼的問題,很有點莫名其妙——雖然他已經聞到味兒,知道德國人很可能改變立場,不再支援印度國民軍了。但是他卻沒想到赫斯曼居然質疑他身為一個印度人的身份了。
“克勞斯,把人帶進來!”赫斯曼喊了一聲,然後就看見他的副官施陶芬貝格上校帶著一個非常瘦小,面板很黑,塌鼻子,小眼睛,還上了點年紀的印度人走了進來。
那人顯得非常卑微,是彎著腰走路的,根本不敢抬頭看一下赫斯曼和鮑斯。
“他是一個僕人,”赫斯曼說,“是維克多。沙遜爵士從印度帶來的。”
維克多。沙遜在30年代初期就將洋行的經營重點從上海轉回了印度,而且還擔任了印度帝國的國會議員。幾天前他作為印度帝國國會的代表出訪英國和德國,為風雨飄搖中的英屬印度尋找出路,還專程拜訪了赫斯曼。
而赫斯曼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讓沙遜爵士把貼身的一個印度僕人留下來。
“鮑斯先生,他是你的同胞嗎?”赫斯曼問。
“對。”
“可是你們長得一點也不像!”赫斯曼指了下施陶芬貝格,“他和我是同胞,我們就很像,這才是同胞!而你和這個僕人,根本就是兩個種族!”
“不,我們都是印度人!”鮑斯說。
“錯!”赫斯曼說,“你不是印度人,你是雅利安人!”
他一指那個小黑人僕人,說:“他才是真正的印度人!而你,錢德拉。鮑斯只是雅利安征服者的後裔!和我,和克勞斯,和即將成為印度女皇的女王陛下一樣,我們才是一個種族的同胞,是印度的統治民族!”
鮑斯本來就有點黑的面孔一下子變得和鍋底一般了,他哪裡不明白赫斯曼的意思——德國支援印度革命的許諾已經跳票了!
不過鮑斯也是能沉得住氣的人,他低聲問:“帝國元帥閣下,您的意思是……高種姓的印度人和英國女王還有您本人是一個種族?”
“對!”赫斯曼點點頭,笑道,“這是理所當然的……我們都是雅利安人嘛。”
他手一揮,讓施陶芬貝格上校把一個黑漆漆的正宗印度人帶走。然後接著說:“雅利安人應該團結起來,過去英國人不重視在印度的同胞,這是個錯誤!
而現在是改正錯誤的時候了……歐洲共同體將會向所有的印度雅利安人敞開大門!而且,我們也會支援你們在印度的所有特權!”
這個整治印度的辦法是赫斯曼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如果算上英國,現在的歐洲共同體人口超過3億,而印度的高種姓人口最多也就兩三千萬,完全可以算上他們一起當高等的歐洲人。
至於另外三億幾千萬印度阿三,那是上帝也拯救不了的,赫斯曼也沒興趣去拯救他們,而且他們也不需要別人去救,就繼續快樂的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