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指揮不動。”
“你也知道是特殊情況了。”孤濯就說道,“我是擔心你的安危啊,如果你遇到了什麼,我怕是會瘋掉。”
孤濯的聲音,流過他的背心,穿過他的背後,進入了她的耳朵和胸膛,容綰覺得渾身都是暖烘烘的。
“是我太任性了。”容綰說著,就將腦袋擱在了他的肩膀上,“我以前不這樣的,都是……都是你太好了,我總是會怕,我們有一天會分開。”
孤濯的腳步頓了頓,隨後又重新走了起來,說道,“只要你不說不要我,只要你還想和我在一起,就沒有人能將你從我身邊帶走。”
“真的嗎?”容綰問道。
“真的!”孤濯說道。
容綰聞言,想了一會兒,就露出了笑容來,說道,“那我覺得那我們大概一輩子也不會分開吧?”
那也就是說,她不會說不要他,也會一直想要和他在一起咯?
“那就是了。”孤濯笑了。
容綰也笑了,因為她覺得,她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能讓她離開的,就算當初新婚之夜被孤母那樣對待,她也沒有想過要離開,就算當初他們都可能喪命,兩個人都處在死亡的邊緣,她也沒有想過和他分開啊,
所以,容綰覺得,那大概這一輩子,他們都不會分開了吧,
然而,她卻不知道,在不久的將來,她頭也不回的走了,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在東魏喪命,就算是孤濯也無法挽留她。
孤濯揹著容綰下了山,上了山腳下,湖岸邊上的船隻。(未完待續)
528
怎麼可能不怕啊!
容綰暗道,卻似是被他感染,莫名的鎮定了下來,她愣愣的被他拉著往地牢那邊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已經去到地牢中的楊孜墨,竟然又出來了,並且神色陰沉,看樣子好像方才下到地牢中,並不如意。
容綰就納悶是怎麼一回事了!難道楊孜墨沒有見到傾城?可她一個時辰前,才見過傾城的啊?
果然如容綰猜測的一般,楊孜墨冷冷的盯著孤濯,“人呢?”
“我說了沒有,你不相信,這會兒你自己親自搜過了,怎麼還問我?”孤濯神色亦是冷了下去,很顯然,楊孜墨已經將他的耐心耗完了。
楊孜墨死死的盯著孤濯瞧,好似要將他的身上瞧出洞來,卻是抿緊了嘴唇一言不發,確切的說他這會兒已經無言以對。
從其他地方搜完了人過來的隨從,這會兒都已經趕回到了楊孜墨身邊。
楊孜墨這才冷聲問道,“怎麼樣?找到了沒有?”
“請少將軍贖罪,卑職等都沒有找到人!”隨從中其中一人說道。
楊孜墨一瞬間臉上的冷然好似要結冰了一樣,片刻後,他喝道,“我們走,回府!”
“楊少將軍就打算這麼走麼?”孤濯卻出言阻止道,“別忘了你剛才說過什麼!”
楊孜墨頓了頓,縱然有萬般不情願,卻終究是一咬牙,說道,“放人!”他說話間,就已經有些後悔剛才不應該答應孤濯那麼爽快,但是既然答應了。他就要做到,若是以往都是由他說了算,他大可以反悔,可今天不同,這裡有這麼多人,他不能失信於對方,讓自己人覺得他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否則往後他的威信就大打折扣。並且孤濯如今的身份,也不是他說反悔就能反悔的,孤濯是敵對國的大將。背後又有他有所害怕的勢力,他若是單方面的反悔,孤濯可能會和他不罷不休,再者。如今他的愛弟楊堅還被宇文泰以陪同宇文邕的理由扣在府中,他不能輕舉妄動!
楊孜墨說完。就打算離開。
容綰卻及時的出聲,“楊少將軍!”
楊孜墨腳步一頓,不耐煩的問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