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人確確實實就是張道林後,才又回夜宵店裡扶著小娟,去附近找了一家賓館把她安置下來後,時間已經到了凌晨4點鐘,我和喵喵才在那與小娟的同一家賓館中再找了一個房間住下來,我已經困的要命,喵喵這妮子去是精神抖擻,不時的問東問西,後來為了了證明我對她的“忠心”與“忠誠”,為了證明的的清白,我還花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和這丫的做了兩次愛,到早上爬起床時,只覺得頭昏眼花,兩腿發軟,飄飄然乎乎的起床向店裡走去,身子早好像和靈魂分工協作了體兒,不由自己,喵喵這妮子卻一臉滿足,睡的很香……
我走進店裡,阿瘋第一個上來,迎接我,他先是圍著我轉了幾個圈,一臉高深的說:“孤兒,不得了,你丫的,我給你看了相了,你印堂發黑,腳步飄浮,定是因為那喵喵一晚不在家,與哪家的閨女在通宵達旦,孤兒啊,不是我說你,我看看你,這神情的,就知道,你這段時間一定不太平,我懷疑你是中了什麼邪兒了,難保會有一天,無疾而終,一命嗚呼……”
“去你孃的通宵達旦,去你孃的邪鬼,去你孃的嗚呼,給老子滾你他孃的蛋,別讓我再看到你,丫的,再在我面前出現,我丫的抽你,快滾……”我罵了這丫的一通,坐回到自己的鏡如前看著鏡子中那無比狼狽,憔悴的自己,我罵了一聲娘,順手找了個梳子,來打理那已經亂成了鳥窩般的亂頭髮。
阿林不知幾時也跑了過來,一來,這丫的就是一臉興奮的說:“孤兒啊,你這是怎麼啦?我看看你好像氣色不對啊,是否因為爛用精液過了度?”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問他:“喂,阿林,這阿鍾呢?大上午了怎麼還沒看到他來上班?”
“喲,我說你這口氣,現在是比我還要像個老闆了嘛,要不要我向你彙報匯彙報一下今天一天的行程?”阿林對於我的那“詢問”,顯然有些不滿,我也懶得去理會他。
“阿鍾啊,他早就來了,哪有和你這般的不要好,老是遲到早退的?”阿瘋抽著煙,一副吊不垃圾的神情,說:“不過說真的哦,你們倆兄弟,那可倒是真的有的一拼的,都不是什麼好鳥,呵呵,都說了那近墨者黑了,我看的確如此,孤兒,我們阿鍾這用情不一,朝三暮四的一套本領是不是就是你親生傳授給他的?怎學得好此像模像樣?”
結合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隱隱的能從阿瘋說出來的話中,聽出一點什麼玄外之音,為了得到切實的證明,我於是問他:“阿瘋,你丫的皮兒又癢了是不是,還不給我把這話說明白?怎聽得我稀裡糊塗的?什麼叫作用情不一?什麼又叫作朝三暮四?”
“呵”阿瘋笑了笑,說:“在一個鐘前,阿鍾這小子,正忙著做一個頭發,然後,就來了一個美女,呵,孤兒,我和你說,那女的真的很漂亮,不騙你,整個兒一個狐精似的,那個……吱吱吱,水靈,真的水靈,那小娟往她這面前一放的,簡單就是兩個檔次兒的,然後啊,呵,阿鍾和這美女走了,把一個破的,沒做完的頭髮丟給了我,可惡的是,這一狗男女,居然還在公開的場合下就親嘴兒,一點也不顧及我們這‘六指創剪’的光輝形象,孃的,你說,這阿鐘不是有一個小娟的嗎?你說說,這是不是用情不一?是不是見異思遷?是不是朝三暮四?是不是世風日下?哎,這又是不是敗壞道德倫鋼?是否狼狽為奸呢……”
“你丫的,又在這兒前言不搭後語了,又在這兒胡說八道了,你自己做的事情,比這過分百倍,那個又該叫什麼呢?哼,你我都不是好東西,誰也不要說誰,哼,你行為是什麼,你知道不?這個就是‘吃不到葡萄講酸’的最為具體解釋,這就是你阿瘋的這‘狼’人本性……”
我不客氣的把阿瘋罵的一通發傻,呆在原地,再說不出話來,只是不停的拿那賊眼狠狠的瞪我,一副要把我吃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