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沒力了,真的沒了,我的姑奶奶們,你們就高抬貴手吧。”
那女的像是北方來的,長得也有點虎頭熊腰,一聽這就不滿意地哼了一聲:“不送我們自己抬。”說著就彎腰抱水,但奈何水重,女孩抱著走路左搖右擺的,似頭螃蟹走路,讓人懷疑是否昨夜才剛剛破/處。
“這位同學,我幫你……”李風最看不慣眼的就是女人受苦,特別是在自己眼前,他對著三頭半死不活的“光棍”哼了一聲,上前接下了女孩的水,三人邊談邊向上走,但這一去李風就回不了了,因為渴水已久的眾女都等在宿舍門口,見李風上來就叫水叫過不停。有些粗暴的女生已經開口叫罵了,沒有新生的謹慎與靦腆,像個富發戶一樣沒教養。
李風只好下樓扛水,他也知道,沒了水的夏天就像沒了精的小鳥,叫人抓狂不己。新生千里迢迢趕來華農不是為了受苦的,大家都不容易,他也只好接下這份活。
不是他無能,是他善良;不是他偉大,是他正義。你別看李風這廝像足頭色狼,又是文胸狂,又是屁股狂的,其實他與廣大中國宅男一樣,都是骨子裡善良的。李風心想,要是換成別人,也會幫助的。
這樣,李風又上下七趟,將十多桶水全部給送了上去,而這過程中,三位“光棍”竟然動也不動,瞪著一雙冷嘲熱諷的眼睛望著李風,神色無比的驕傲,似是不屑,又似冷漠。
當李風扛完水坐了下來時,三口牲口動了,都爬了起來,緩緩地向李風踱來,臉色冷峻,預兆著血光之災將要來臨。
李風抬起了頭,眯著眼睛打量了一番三人,目光停在了那從神農架下來的野人身上,此人臉目堂印都是泛黃的,應該是飛機經常打的那種,這類人內分泌失調,生理系統紊亂,比誰都要火暴,也容易死,一不小心讓他給自己打死了,那怎麼得了?
如此想著,李風猛的眼睛一睜,刷一聲站了起來,把三位“光棍”給嚇了二跳。
“呵呵……”李風一笑,與三人點了點頭,起身向行李走去,準備走人。
正在此時,唐美的聲音響起了:“怎麼了?扛完水了嗎?”
沒人回答,因為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呆呆地望唐美身邊那個猶如天上下來的仙女。
李風突然回頭,也是一怔。
先映進眼裡的是一頭烏黑的頭髮,單是這頭頭髮已經讓李風產生了衝動的刺激,那一個飄柔啊,即使你用上所有的洗頭波也沒必能成功。女子的頭是長直髮的,但在額頭上卻做出了個讓人激動萬分的頭型——平劉海!濃厚的平劉海,在眼眉上一抹,更加修飾了她那張嬌小的小臉。
“這絕對是個清純的女孩!”李風心裡肯定,以這樣的頭型出現,這女必定是個純潔而又神聖的仙女。
濃重的平劉海下就是那雙大大的眼睛了,這眼眸可清晰了,李風一望過去,看不到自己的倒影,看到的是一望無盡的深淵。
再往下打量就是可愛的鼻孔、櫻桃般的小嘴以及那張光滑如玉的小臉,這些也很美,是那種匹配美,李風稱為完美匹配。
再往下打量,李風就更加激動了。女孩穿著一件白色的翻領長袖的襯衫,下身則是一件蕾絲荷包型的裙,顏色也是白色的,與上衣形成了白色二重湊,彈出了一曲神聖到讓人自慚形穢的樂曲,從身邊那幾位低頭不言的“光棍”表神來看就知道,這女孩的氣場比誰都要大,神聖而莊嚴。
李風可沒那份自慚形穢,他出於審美的角度,從頭又從尾地打量了幾番,最後他得出了這樣的結論:第二個奧黛麗?赫本。
沒錯,女孩的出現就像《羅馬假日》裡那個風靡了全世界半個世紀的公主,讓李風覺到了一股和煦的春風。
“哼,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