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潔白的牙齒,他在脖子前比劃兩下:“叉,殺。”
週一笑的更大聲了:“難怪小姐說到哪裡都一樣,你看,住的不好不要緊,要緊的是有一顆改變它的心。”
“想不到跟了小姐才幾天,你講道理都一套一套的了。”週二一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的表情說道。
週一得意的晃晃腦袋。(未完待續。。)
007 望診
兩個人本沒什麼過多交情,週二投靠小姐的第二天就被派走買藥去了,但此時此刻相見,彷彿有很多有趣的話要說,曾經他們都是最被人輕視的末等人,別說說笑,溫飽都是問題。
週一數著一棵棵倒下的樹,心中有種成長的情緒在生髮。
“你們是什麼人?住手。”突然,一聲女子刺耳的尖叫傳來,聲音十分銳利,夜空彷彿都顫抖了一下。
“誰讓你砍樹?這裡是冷家蓋得樓知道嗎?你們砍的是冷家的樹。”四娘從樓上走下來,一手叉腰,一手食指成劍的指著砍樹的村民。
一提冷家,村民全都畏懼的停下來。
“跟我們無關,不是我們乾的。”有個大漢緊張的擺著手,邊說邊往後退,待推到沒人阻擋的地方,撒腿就跑。
他這一跑其他人也跟著跑。
就一個有些矮壯的男人還算夠意思,他拍著週二的肩膀道:“別怪兄弟們不講義氣,是冷家不好惹,其實要不是你出手大方我們也不敢捨命前來,現在正好黑燈瞎火的,哥幾個先走了。”
他說完,不等週二挽留,一溜煙似的也沒了。
畢竟還是鄉村,有山林掩護,村民很快消失在黑暗中,連臉都沒看清。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四娘逮著沒逃跑的週二,厲聲問道。
“他是我的,小廝。”林孝玨不緊不慢站出來,擋在週一和週二面前說道。
“原來是你。新來的!不懂規矩我教你。”四娘藉著微弱的油燈光打量這個剛進來半天的林府小姐,伸手就是一巴掌。
啪,打在林孝玨旁邊的門板上。
此時樓裡住的女子都已經圍在樓下,少說也有二十個人,她們都倒吸一口涼氣的看著這一切。
“你敢躲?”四娘難以置信又氣氛的瞪大了眼睛,眼裡藏恨。
看在林孝玨眼裡十分滑稽:“不躲,那是傻子。”
“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裡有我四娘說了算。”這個小丫頭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不過帶了兩個丫鬟,不對,還一個小斯。可那又怎麼樣。她不過是個小丫頭,而且還是新來的,怎麼敢跟她作對?
四娘掙不脫被鉗制的手臂,運著氣說道。
“從此刻起。不是了。”林孝玨目光一凝。挑釁的看著她。
啥?進小姐樓造反?這林府的小姐也太橫了。這麼橫怎麼還被家人送來了?這回那些冷漠的目光全都變成驚詫和不解。
“你是瘋子嗎?”四娘再次以為自己聽錯了,蹙著眉問道。
無論到哪裡都會被這種難以置信和驚詫的目光包圍,不瞭解她的人總是要猜測她很久。
林孝玨自小就習慣別人的懷疑了。
她冷漠的晃晃中指:“我不是。”然後在原地轉了個圈。掃視了此時可見的樓裡住著的人。
“我是醫女,我醫者,講究,陰陽平衡。這,樹木太高,遮擋住了,陽氣。對大家都,不好。今天我,就要,砍了它。你們同意,也罷,不同意,也罷。我需要陽光,都砍了。”她攤攤手無所謂的說道。
方才她話說的簡單,這時候費力的說了一大串,大家才知道原來她是個結巴。
“這結巴好橫。”這是大家對她的第一印象。
四娘再次打量這個比自己小二十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