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益。老夫人肝有陰,故服用無礙,但同理,多服也無益。”
周懿之聽了連連點頭,周家老哥倆也是一臉欣喜。
林孝珏又道:“老夫人是單腹脹,我現在開方子,你們記下,先服用七日。”
周懿之道:“怎麼,那玫瑰花不喝了?”
林孝珏點頭:“那是給周大人,看的,藥輕病重,不能攻克,還得換方子。”
周懿之忙看向周光祖。
周光祖心道:“人家都特意說怕他不同意,所以先用玫瑰花拋磚引玉,這麼怕他不信任,他怎能辜負了人家的好意?”
笑道:“若小姐一來之初就開方子,我們自然要斟酌用還是不用,現在小姐都講了這麼多,若我等再懷疑小姐,就有些不識好歹了。”
林孝珏搖頭:“小心,駛得萬年船,大人別忘了,這世上,還有一些壞人,他們的壞,不在臉上寫,先取得你的信任,然後再下手,你會傷的更重。”
周家人面面相覷。她這意思是別信她?
林孝珏想了想癟嘴一笑:“不過我,還是值得信任的。”
三人同時舒了一口氣,兩個丫鬟則無奈的看著小姐。
醜化都說開了,周家人也消除了防備之心,林孝珏這給林老太太下了方子:“新絳紗(三錢)半夏(八錢)香附(三錢)旋復花(三錢)青皮(三錢)小茴香(三錢)歸須(三錢)降香末(三錢)廣鬱金(三錢)蘇子霜(三錢)”
周懿之接過方子看,然後又傳給大伯,周光輝仰著脖偷瞄。
林孝珏道:“女人辛苦,很多病,都從氣上得來,故而有一類,理氣行氣降氣的藥,行氣是氣行不暢,降氣是治氣性不降,呃逆的,都是辛味。”所以傷陰,緩口氣又道:“方之中的香附,廣鬱金,青皮,降香,蘇子霜都是這類藥,香附,氣病之主司,女病之主帥,疏肝理氣,調經止痛,總少不了它,是歸肝經的,行氣藥,一定要分清歸經,方中青皮,廣鬱金也歸肝經,這茴香是暖下焦的,行氣止痛,旋復花降呃逆。”
周家三個男子一聽,這沒什麼好不信任的人家的了,這小姐醫理說的精細,連藥味都說的明明白白,有些都是他們聽過的。
周光輝突然問道:“半夏不是止咳的嗎?小姐這裡說理氣,怎麼它用到八錢?”
周光祖和周懿之同時驚訝的看著他。
周光輝頓時紅了臉,小聲道:“我也知道一些。”
林孝珏笑道:“大家都知道,半夏燥溼化痰,其實它還,降逆止嘔,許多藥,功效都有很多,配伍不同,用量不同,功效就變了,老夫人根結在肝氣,但症是單腹脹,中焦脾胃的治療,也非常重要。”
周家人這才全明白。
正說著方子,管家就進來了。
“老爺,宮中派來的太醫來了。”
林孝珏低頭看了一眼鞋尖。
周光祖很尷尬的道:“是皇上下的旨意,我們家是請不來太醫的。”
林孝珏抬起頭道:“無妨,讓他們看吧,若是說的跟我,不一樣,你們則不要聽,若有人看出是,單腹脹,卻主治中焦脾胃,大公子便將這話,告訴他。”
周懿之一愣:“什麼話?”
林孝珏招招手,讓他過來。
周懿之看了一眼伯父,周光祖點點頭,他才站起走向她。
林孝珏看他彆彆扭扭拉過他的肩膀,讓他地下身子,然後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周懿之一邊臉紅一邊聽得茅塞頓開:“原來是這樣。”
周家老歌兩見了乾著急。
周懿之聽她全部說完,站直了道:“我記下了。”
林孝珏凝重的告訴他:“你們千萬記住,若說的跟我不一樣,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