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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她激靈,靈光一現在久攻不下之際想到這個法子。
她擦著眼淚拉著林孝珏的裙角:“姐,姐姐,你可是我親姐啊,我求求你,別搶我的陳郎。”
叫的陵南直犯惡心,在她家小姐身後道:“你什麼時候當我家小姐是你姐姐了?”
林孝瑜只哭訴:“我將沒穿過的衣服送給姐姐,沒想到姐姐會嫌棄不滿,可我並沒有輕視姐姐的意思,那些衣服也都是二十兩銀子一件做的,哪曾想因為這件事您就對我懷恨於心,就要破壞我的家庭。”
二十兩一套的衣服,還沒穿過,這人家送你怎麼會不滿呢?
有人議論:“這小姐怎麼這麼不識抬舉啊。”
“這不是好心當作驢肝肺嗎?”
林孝珏完全可以問她,那為何同意的小姐,她就需要接受她的接濟呢?分明就是父母不公嘛。
可這樣問了就能改變人們心中,她小氣記仇的個性嗎?
不能。
林孝瑜還有別的話要說。
人們依然不會覺得她就是對的。
這種爭執真是無用啊,可不爭執自己又會有一肚子氣。
林孝珏沒想到林孝瑜還真給她出了個難題,為今之計只有等陳博彥到了。
林孝瑜抱著她的腿求饒不止,人們也正在對她指點批判,林孝珏目光打量向遠處,遠遠的藉口停了一輛馬車,一個身影從車上下來,慌忙往她這邊跑。
林孝珏嘴角含笑一抹即使,她突然蹲下來,溫柔的扶著林孝瑜,道:“少夫人,你先起來吧,你這樣,讓人看了好像我在欺負你。”
林孝瑜心道我就是讓人覺得你在欺負我,抬眼看林孝珏的神情我見猶憐:“姐姐,你容我一條活路吧,別再與陳郎來往了。”
林孝珏搖頭道:“你不信我也就罷了,如何還不相信陳公子呢?他飽讀詩書,豈能與我這個大姨子做出無媒苟合之事?我是醫女,需要拋頭露面,大家如何說我,如何我會我,我也習慣不會往心裡去,可你給自己的相公扣上這樣的罪名,豈是掀起所為。”
話說從馬車上跑下來的人正是在舅父的宴會上中途離席的陳博彥,快到醫館的時候,就聽百姓說首輔的兒媳婦在醫館,他就覺得事情不妙,等過來一看,剛好聽見林孝珏那句“你不信我也就罷了,如何還不相信陳公子呢?他飽讀詩書……”
陳博彥站在人群之後感動的不行,心道小姐光明磊落,自然信我,再看那跪地丟臉的女子,真真不堪入目。
林孝瑜並不知林孝珏耍的什麼花招,她此時已覺自己佔了上風,今日不逼林孝珏親口承認跟妹夫有染她又怎麼會站起。
拖著林孝珏的雙臂道:“我自是知道陳郎飽讀詩書,不會做那無恥之事,這不都是因為姐姐不肯罷手,大家也都見了,姐姐你自己也說,你花容月貌,誰人見了不動心呢?你若放手,相公自然就會收了心思。”
想到一件事,她頓時又哀聲不絕:“姐姐知道相公因為你,書也不讀,都不科考了。”
“啊?陳公子不是文章寫得特別好嗎?”
“據說是才華出眾的。”
“怎麼都不科考了?真是紅顏禍水啊。”
陳博彥聽著百姓的議論不自覺臉面發燒,林孝瑜更是懇求林孝珏不止:“姐姐,你放過陳郎,放過我們吧。”
林孝珏莞爾道:“妹妹你說的陳公子好不堪,公子心懷大志,怎麼會因為女子就不顧枉送前途,再者說,別說我與陳公子清清白白,若我真與他相好,又怎會耽擱他的前途,定然督促他好好讀書。”
陳博彥聽得直點頭。小姐當然會督促我讀書,怎會讓我荒廢。
陵南在林孝珏身後跺腳:“小姐你跟她說這些都是白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