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沒有人知道,你與案情有何關聯。”
“所以這些由你保管,會比較安全一些。”
“當年沈希磊,毒死獄卒和衙役的時候,我趁他不注意,躲在暗處,把他說的話,聽得真真切切。”
“所以在縣衙裡的人,全都走完了以後,我才悄悄的走出來,把真實的案件卷宗藏在身上。”
“留下一本,沒有任何記載的卷宗,放在了庫房裡。”
“按理說,新任知縣都會查閱一遍,舊的案件卷宗。”
“況且當時縣衙裡的人,死的死、走的走,一個人也沒有留下來。”
“新上任的知縣,難道不會起疑嗎?”
“可是一直沒有傳出,知縣重審月府命案的話來。”
“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
“你暫且收藏好,卷宗和我的供詞。”
“如果有官員重審此案,你就把這些拿出來,交給重審此案的官員。”
周清源拱手道:
“學生記下了!學生一定妥當收藏!”
周清源把卷宗和供詞,接過來收藏在身上。
潘書哲道:
“清源,從今往後,你不要再來找我。”
“就當是……不認識我吧!……”
周清源疑惑的問道:
“先生!……這是為何?”
潘書哲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是儲存好,卷宗和供詞最好的辦法了!”
周清源眸中含淚,拱手行禮深深一拜道:
“先生保重!學生告辭了!”
潘書哲眸中含淚揮手道:
“去吧!……務必要小心!……”
周清源回應道:
“是!”
西城
角落裡不起眼的一個小院,唯一的一間房裡。
沈希磊和月彥君,隔桌相對而坐。
沈希磊道:
“彥君兄,學濤說,月府命案的卷宗上面,沒有任何的記載。”
“我猜想,肯定是潘書哲搞的鬼!”
月彥君問道:
“馮學濤為何去翻看卷宗?是誰讓他去看的嗎?”
沈希磊道:
“按照規矩,新上任的知縣,是應該翻閱一遍,以往的舊案卷宗!”
“不過……有些人比較懶惰,只是隨便應付一下。”
“可學濤是一個,做事認真的人。”
“不過……一般來說……即使查閱舊案卷宗……看的也應該是……最近一年以內的!……確實不應該去看……六年前的案子才對啊!……”
月彥君道:
“看來是有人,引導馮學濤去看!”
“那會是誰呢?”
沈希磊道:
“學濤跟我說的時候,我把卷宗沒有記載的責任,推給了潘書哲。”
“學濤說,既然是潘書哲的責任,他就去找潘書哲補全卷宗。”
“莫非是潘書哲……引導學濤?……”
月彥君點頭道:
“或許有這可能!”
沈希磊道:
“不管是不是潘書哲引導學濤,恐怕都需要處理一下吧!”
“當初為了造成,閆佑琦越獄潛逃的假象,我不得已殺了,所有的獄卒和衙役,連同閆佑琦也毒死在牢裡。”
“潘書哲趁我不注意逃走了,但他是唯一活下來的知情者。”
“本想著……六年來無人過問此事,也就不用去管他了!”
“如今看來……潘書哲……斷不可再留了!”
月彥君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