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酒!……”
“月寒!……我跟你說,我要到錢的時候,也會買酒喝,可我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
月邵熙道:
“我知道!”
閆墨川疑惑的看著月邵熙問道:
“你知道?……”
月邵熙把啃完的雞骨頭,放在桌子上,抬眸看著閆墨川道:
“我看到過你買酒喝,所以才會給你買酒來。”
閆墨川看著月邵熙,遲疑的道:
“月寒!……你是不是……早就認識我了!……”
月邵熙一字一頓的道:
“我父親說……你滿週歲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
“從學會走路,我們倆人的父親,就時常帶著我們倆人,來此處隱居!”
“難道……你都不記得了嗎?……”
閆墨川呆愣的看著月邵熙,稍許過後喃喃細語道:
“祁叔說……我病了一場……病好以後……把什麼都忘了!……昨天晚上……祁叔才把家裡發生的事告訴我!”
“我還說……怎麼這麼巧啊!……我剛認識的人也姓月!”
“我說了你的名字……祁叔告訴我……你就是月叔叔的兒子!”
“月寒!……你早就知道……我是誰了嗎?……”
月邵熙輕聲細語道:
“我說過……你才滿週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你了!……從小在一起玩的弟弟,我怎麼會忘了呢!”
閆墨川滿是歉意的道:
“月寒!……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竟然把你忘了!……我真該死!……”
月邵熙連忙道:
“別這麼說!不是你的錯!……是我錯了!……你剛才也說了……你不是病了嗎?……”
“閆冰,你現在如何了呢?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閆墨川微微一笑道: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月邵熙問道:
“手臂的傷呢?有沒有去找大夫看過?”
閆墨川看了一眼,包紮著的手臂道:
“你幫我包紮的這麼好,還需要什麼大夫!”
月邵熙道:
“那怎麼行呢!我又不是大夫,再說也沒有上過藥!”
“快走!……我帶你去找大夫!……”
月邵熙連忙站起來,拉著閆墨川,沒有受傷的手臂往屋外走去。
閆墨川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道:
“月寒!……我真沒事!……不用去看大夫!……”
月邵熙沉聲道:
“不行!……”
閆墨川無奈,只能任由著月邵熙,拉著去找大夫。
到了一家藥鋪,月邵熙站在一旁,親眼看著大夫為閆墨川處理傷口,上藥包紮完畢,拿出銀子付了錢。
又拉著閆墨川,走回雅軒居。
雅軒居的院子裡
閆墨川停下腳步,看著月邵熙問道:
“月寒!……你真的相信……我父親不是真兇嗎?”
月邵熙篤定的道:
“肯定不是!”
閆墨川疑惑的問道:
“你為何如此肯定?官府不是判定了嗎?”
月邵熙道:
“因為最後獲利的是月彥君,而不是閆伯父!”
“因為閆伯父不會武功,不可能殺那麼多人!”
“那些人又不是傻子,會站在那裡,一個個等著被殺嗎?”
“他們就不會反抗嗎?”
“如果閆伯父下毒害我父親,為何不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