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有人驚得睜大雙眸,看向兩位老人家,隨後連忙跑過來。
發現桂瀚封真的已經逝去,所有人哀傷的哭喊了起來。
卜譽勇流著淚道:
“老小子!……你千萬要……等著老夫……”
卜譽勇話音剛落,人就癱軟了下去……
西納侯府一片哀傷,同時為兩位老人料理後事。
麗城
可府
白昀飛親自帶著御林軍來到可府,全府上下無一倖免,全都用繩子反綁著雙臂拴成一串,綁在一匹馬後面。
白昀飛縱身一躍,騎在那匹馬上,揚鞭催馬向前跑去……
被綁在馬後面的人,被動的跟在馬後面奔跑……
原本人多熱鬧的街道,隨著馬匹奔跑,使得行人避之不及。
白昀飛揚起馬鞭,胡亂抽打行人,催促讓開道路……
老人小孩避之不及,倒在地上被馬蹄踏過去。
慘叫聲、驚呼聲、哭喊聲……
隨著白昀飛的馬匹經過,不斷的傳出來……
而跟在馬後奔跑的可府眾人,陸續有人跑不動摔倒,被硬拽著往前拖拉,蹭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二品吏部尚書:湯羽舟,湯一,現年五十六歲。
三品吏部侍郎:倪韻澤,倪紳,現年五十八歲。
五品吏部司郎中:湯雅斌,湯許,現年三十九歲。
三人站在道路中間,遠遠的看著白昀飛,縱馬狂奔而來,但三人不避不讓,依然站在那裡直視著白昀飛。
白昀飛拉緊韁繩,使馬匹停止奔跑,但仍然騎在馬背上,看著三人拱手道:
“三位大人,何故阻攔孤的去路?”
三人拱手行禮道:
“臣等請求國公下馬!”
白昀飛臉上帶著笑容問道:
“孤騎馬遊街,興致大好,不打算就此下馬。”
“你們若有事,儘快說來,否則孤就要策馬而去了!”
倪韻澤拱手道:
“國公!……街上人多,不宜策馬狂奔,不如下馬前行至城外。”
“城外行人不多,任由國公如何奔跑都行了!”
白昀飛道:
“人多才顯得熱鬧嘛!……孤就是要讓人們看看,把孤記在心裡去,不要輕易把孤忘了才是啊!”
湯雅斌拱手道:
“國公想讓世人記在心裡,可多做善事。”
“讓人銘記於心者有兩種人,一種是名垂千古,另一種則是遺臭萬年!”
“國公為何不做名垂千古之人呢?”
白昀飛道:
“名垂千古者,世人只記得千年。”
“遺臭萬年者,世人可記得萬年。”
“千與萬……如何相比啊!……”
湯羽舟笑著道:
“哈哈哈……老夫活了半輩子,還未曾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吶!……”
白昀飛笑著道:
“哈哈哈……你這不是見到了嗎?……”
湯雅斌直視著白昀飛問道:
“國公執意要在街上,策馬狂奔嗎?”
白昀飛挑眉問道:
“是又如何?”
看著白昀飛騎乘的馬匹後面,所拖拉的可府眾人,每一個都已經變得血肉模糊。
倪韻澤痛心疾首,顫抖著聲音拱手道:
“國公!老臣求你……把可府眾人解開,讓老臣為他們料理後事吧!”
白昀飛臉上帶著笑容道:
“求人不得有求人的模樣嗎?……你這樣求孤……一點誠意都看不出來……你讓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