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雙玉往別她的住處走去。
姬雙玉的住處跟公子折丹的廂房隔了一個穿堂,方位、陳設、佈局,也跟公子折丹的住處相差無幾,只是牆上、桌面的擺設並不雷同罷了。網王之木槿花又開
這種舒適、豪華中透著典雅清高的情調,姬雙玉打從心裡喜歡。尤其是那張不光做工精巧、枕被蓬鬆暖厚、而且還相當寬敞的大床,簡直就是戳中了她的萌點。
她已經可以想象自己一個人霸佔著這麼舒適寬闊的一張大床,將身體深深地埋在柔軟的床墊被褥中,被前所未有的溫暖和飽滿層層包圍的愜意感覺了。
公子折丹也抄著手跟著走進來。
他不像是看熱鬧的,倒全然一副領導視察的樣子。
他來到書案背後的博古架旁,盯著一套造型獨特的福祿壽瓷器看了片刻。
那套瓷器將福祿壽三星塑造成三個滾圓的瓷娃娃形象,加上畫工精美、燒製技巧嫻熟,所以憨態可掬之餘,也絲毫不失藝術的美感。
“啊,奴婢失職,請膠東侯原諒。”站在他身後的銀月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急忙請罪。
“這套福祿壽擺設,原是東亭郡主來小住時擺放的,也許符合上了年紀的客人的旨趣,卻未必適合姬公子,奴婢這就叫人更換。”
兩個陪同的小宮女正心領神會地轉身去辦,卻被公子折丹叫住了。
“不必。”他悠悠慢慢地轉過身來,“他喜歡這種頭身比例異常的東西。”
“多謝膠東侯包涵。多謝姬公子包涵。”
銀月以為客人海量包容,如蒙大赦。只有姬雙玉知道他說的是認真的,默默地在額頭打上黑線。
公子折丹從她身邊走過,信步來到那張床榻前。
☆、第32章 白色的影子
天才萌夫:寵定腹黑嬌妻;第32章 白色的影子
他看了一眼那張床榻,又彎腰將手掌探入被褥和床墊之間。上饗囂菿
姬雙玉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但是心裡隱隱有點膈應。
這裡雖然說只是客房,但是既然已經安排給她住了,那就相當於是她的私人領地了。
尤其是床這種頗為私密的東西,他一個男子,在這裡左看右看、動手動腳做什麼?
他終於抽出手,不緊不慢地直起腰來,看了她一眼,“這張床很適合你這種睡姿不良,又體虛畏寒的人睡。”
呸!你誇床好需要捎帶著損人嗎?
姬雙玉心中不服。待他轉身後,她也有樣學樣地將手探進被子裡。
只覺得不光被褥跟床墊和她想象的一樣柔軟蓬鬆,還有陣陣溫熱從床墊底下透出。原來這裡是有地熱裝置的,床底下鋪設著煙道,床榻其實是一張暖炕。
姬雙玉頓時感到從手掌到胸口都暖洋洋的,所有負面的情緒都一掃而光,滿心裡只剩下對好好睡一覺的無限憧憬了。
乍到廣秀宮,陶安翁主自然是精心安排了一桌精美的菜餚迎接他們。
飯後眾人遊園賞景、踏雪尋梅,再到暖閣中飲茶閒談。
公子折丹對於閒談的熱度顯然是零度以下的,隨時接一句邏輯而理性卻不解風情的話,足夠讓全場頓時鴉雀無聲,熱鬧的氛圍蕩然無存。
反倒是姬雙玉雖然跟陶安翁主初次見面,但是她善解人意,最會揣摩人的脾氣喜好,輕易就找到了大家都感興趣的共同話題。極品狂少
她藉著合適的機會將陶安翁主在金濤苑折桂的那匹好馬猛誇一頓,又順勢跟陶安翁主交流起養馬育種的經驗來。
一長一幼雖然年紀差了十來歲,但是聊起兩人都喜愛的馬匹,頓時話語投契、惺惺相惜,頗有點相逢恨晚的架勢。反倒是親侄兒公子折丹漸漸被晾在了一邊。
公子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