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她管理的時候。
小白菜收成最快,種下二十天左右就可以吃了。
現在又正是種小白菜的時節,只要她管理好了,相信能和楊庭軒達成交易。
寒初藍心裡是在懷疑唆使顏氏逼夜千澤休妻的有可能是楊家,但楊庭軒這個客源,她依舊不願意放棄,那是她目前唯一能爭取,也是一定要爭取的客戶。
“姐姐,你放心,我會照顧好爺爺奶奶的。”懷雲很懂事地讓寒初藍放心地到後山去找夜千澤。
寒初藍嗯了一聲,又對兩位老人家說了些許的話,便出了門。
“姐姐。”
懷雲從屋裡追出來,手裡拿著一把鐮刀,追上了寒初藍後,把那把鐮刀遞給寒初藍,說道:“姐姐,我看那後山好高,遠遠望去都知道山上樹木蔥鬱,雜草叢生,也聽說後山有不少的野獸出沒,你帶把鐮刀上山,心也安。”
寒初藍笑了笑,接過鐮刀,“嗯,我帶著便是。”
懷雲還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她想起了什麼,到最後不再說話,只是目送著寒初藍拉開了竹籬笆門,朝河邊走去,步上木橋,身影漸行漸遠,漸行漸小,直到完全看不見。
懷雲扭身,小雞們歡快地在她的腳下跑來跑去找蟲子吃,她看著倘開門的屋裡,兩位老人家還有點惶惶地坐著,她輕嘆一聲,便往屋裡而回。
心裡對於寒初藍的看法又翻新了,那個女子,總是給自己增加壓力和負擔,原本就貧窮的家,添了她兄妹兩張嘴,雖說他們能幫著做很多事,可還是一種無形的壓力,現在又添兩張嘴,壓力加重。懷雲對寒初藍佩服不已,有膽有識有擔當,心地善良卻不軟弱,這樣的女子才適合她家主子。
傍晚的後山,陰陰涼涼的,哪怕天空中還有陽光,卻無法再折射到後山的地面上,山風撲面,似乎是從山頂上滾下來似的,吹亂了寒初藍些許的頭髮。
站在山腳下,寒初藍四處張望,尋找著夜千澤和懷真的身影,她讓夜千澤在後山等她,按理說夜千澤會在山腳下的,可是現在卻不見人影。
傾耳靜聽,除了山風呼呼,便是各種鳥兒的鳴叫聲,壓根兒就聽不到哪裡有砍柴的聲音。
“嗷——”
半山腰上忽然傳來了老虎的吼叫聲。
“啊!”
一聲驚叫緊接著傳來,寒初藍一聽到這聲驚叫,臉色大變,那是夜千澤的聲音。
“千澤。”
寒初藍顧不得太多,一邊摸出懷雲讓她帶著的鐮刀,一邊匆匆地上山。她敢說,那聲老虎的吼叫,必定是猛兒吼出來的。夜千澤還說後山上稍有點靈性的動物都和他很熟,他以為這樣他就可以在後山橫行無阻了嗎?他不知道畜生就是畜生,是無法和人相提並論的,人都尚有反咬一口之時,更別說畜生了。
山路崎嶇,路上雜草叢生,走在山路上,很容易滑倒,寒初藍跑得快,不知道滑倒了多少次,每一次才滑倒在地上,馬上又爬起來,急急地尋著猛兒嘶吼的方向跑去。
“嗷——”
老虎的吼聲又響了起來。
“猛兒別過來……”
夜千澤的叫聲也接著傳來,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懼意。
聽到這些,寒初藍跑得更快了,猛兒要是敢傷了夜千澤,她一定將猛兒碎屍萬段!
擔心夜千澤遭到猛兒反咬一口的寒初藍,忽略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山風大,鳥兒鳴叫,在山腳下根本就聽不到半山腰上的動靜,可她卻聽到了夜千澤說話……
山上的雜草有些會割人,寒初藍滑倒無數次,她的手被雜草割傷了無數道小口子,有些還滲出血珠來,可她不知道疼痛,滿腦子就是趕去救夜千澤。
她一介女流,真以為憑著一把鐮刀就能從虎口裡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