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掛名皇帝,是一個半大不小的孩子,不具備危險。其實最危險的便是看似無害之人。
“回皇上的話,是初藍寫的,初藍會寫的字不多,有些字只記得大概,寫出來便不像樣了。讓皇上見笑了。”寒初藍不好意思地解釋著。
夜無極哦了一聲,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從她的字跡看,她分明就是經常寫字的人,從她寫的協議內容看,她不僅僅是隻會寫自己名字的人,她,果真在他面前隱藏著她的真正學識。
夜無極也沒有點破寒初藍的隱瞞,把協議放回桌上,又拿起了那幅蘋果的素描畫來看,贊著:“畫得真好,像真的一樣。”
太皇太后笑道:“這是素描。”
夜無極不解地問著:“皇祖母,這畫不會也是嫂嫂畫的吧?什麼叫做素描?這畫,咋一看去很精糙,其實畫得很細緻,朕在丹青上也略有點造詣,還不曾見過有人用這種手法畫畫呢。”
素描在中國出現得較晚,古代的人自然不識素描。
“皇上看到了剛才的那份協議了吧,嫂嫂和司馬小姐都簽了名,太皇太后要讓喬姑姑代為簽名,不過嫂嫂擔心太皇太后將來會不認帳,得請皇上當個公證人,證明太皇太后是看過了這份協議,並且沒有任何的意見。”寒初藍扯到正題上,也在轉移著夜無極的注意力。
聞言,夜無極有點意外地看她一眼,她竟然敢提防著太皇太后不認帳!
再看向自己的皇祖母,臉色很不好看,夜無極忽然想笑,自己這個皇祖母因為身份尊貴,成功地從皇后成為太后,又從太后成為太皇太后,被人奉承慣了,也霸道慣了,說一便是一,說二便是二,向來只有人對她唯唯諾諾的,還不曾有人敢當面說出提防她不認帳的話。
寒初藍,勇氣可嘉,膽大心細!
她,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子,怪不得把他那個心比天高,眼睛長在頭頂上的舅父迷得神魂顛倒,明知道她是人妻了,還要把一顆心淪落在她的身上。
“皇祖母既然沒有意見,認可了這份協議,那朕就做這個公證人,保證皇祖母將來不會不認帳。”只是一個妾室,有什麼難當的?
這個女人沒事弄一份試用期協議出來,就能抵擋住皇祖母要安插女人到昊哥哥身邊,要把她擠出攝政王府的陰謀嗎?
夜無極拭目以待。
“好了,寒初藍,一切都依了你,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的話這事就這樣定了,你擇個良辰吉日把燕兒接過府去,好好地調教吧。”太皇太后累了,每次和寒初藍暗鬥後,都會覺得特別的累。
“太皇太后,初藍性子急了點兒,覺得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傍晚的時候,初藍就派頂轎子到文定侯府去,把妹妹抬回來便是。”寒初藍此刻反倒顯得比誰都積極了。
站在她身後的星月,那張美麗的臉板得更厲害了。
她家世子妃到底在唱哪一齣戲?
世子妃對世子爺明明就霸道得很,怎麼就答應了太皇太后給世子爺納個妾呢?還是在沒有徵求世子爺的意見,就自作主張。她還以為世子妃會據理力爭,和太皇太后直接槓上呢。不過,經過了多天的相處及瞭解,星月倒是覺得寒初藍不是任人搓圓掐扁的軟弱之人,她是答應了太皇太后讓司馬燕過府為妾,就是不知道她會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調教司馬燕了。
星月敢說,寒初藍的調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
昨天晚上世子爺沒有偷偷回來,今天晚上世子爺估計又會偷偷地跑回來的,星月忽然很想知道自家那個寵妻上天的世子爺,在知道他寵在心尖上的愛妻非常大度地給他納了一門貴妾後,不知道作何感想,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太皇太后也覺得寒初藍的過於積極不正常,偏偏寒初藍的表現又很正常,讓她找不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