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事情講明白、講透徹!若還不肯答應,安寧村可就不歡迎她了!”
“三哥,我看那姑娘有點古怪,能隨手招劍,沒準還是個劍修……”
“區區小伎倆罷了,即便是個劍修也無妨,這等年齡,撐死了也就七品、六品。況且她產子不久,身體虛弱的很,一個弱女子,想來也翻不起什麼浪花!”
村長自信滿滿道。
【四品巔峰】境的他,豈會怕了一個小小女子?
“我倒不是怕這個。我是怕……若是將事情鬧大,引來了官府,咱們的身份會有暴露的風險。”
王婆子壓低聲音說道。
“怕什麼?都過去十六年了,那縱火燒村桉早就塵封了,而且鄭家人也都死絕了,誰願為死人做主?只是可惜啊……那寶藏的線索還是差了一塊。”
老村長嘆息道。
“三哥,我聽說當年那場火……其實還有幸存者是嗎?”
王婆子瞥了這個三哥一眼。心中冷笑,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跟她玩心眼呢!真當她“鬼見愁”的名號是虛的?
老村長訝異笑道:“七妹,你倒是知道的挺多啊。”
王婆子冷哼一聲:“哼!這十幾年來我在各個村子接生產婦,訊息當然也靈通,不見得會少於你。那個漏網之魚,真是長安城的那個鄭駙馬?”
“嗯,他二十多年前就離開了那個村子,聽說是考中了進士……哼哼,這鄭氏還是有聰明人的,那些老不死的讓鄭欽文和他們完全斷絕了關係,甚至還直接用了‘鄭’姓,給咱們來了一處燈下黑。”
村子將自己知道的資訊也說了出來。
王婆子擔憂道:“那可如何是好?鄭欽文可是大長公主的駙馬,他若要追究起來,咱們買通的那些官可扛不住這等壓力……”
“你真是越老膽子越小,怕什麼?都十六年了,什麼證據線索統統都沒了,他拿什麼翻桉?”
老村長非常的澹定。
“哎,咱們仨叛出惡人谷,隱姓埋名這麼多年,到頭來,終成空啊……”
王婆子嘆道。
後悔嗎?
是有一些的。
畢竟在惡人谷,十大惡人之名,也算是威震西南。可為了那份寶藏,他們還是走出了這一步。
以後無法回頭了。
不然這幾十年來的心血,也就白費了。
王婆子是惡人谷的老七,江湖人稱“鬼見愁”,村長則是老三,人稱“劊子手”。剩下一個乃是老六,人稱“秀才公”。
村長搖了搖頭:“倒也不是。”
“哦?你又打聽到什麼?”
王婆子頓時目露精光。
老村長笑眯眯道:“最後一塊地圖,便在那個鄭欽文身上。”
“他是駙馬,又在長安,我們如何取之?”
王婆子苦惱起來。
長安臥虎藏龍,他們惡人在西南之境混混可以,但去長安,只怕剛一進城就要被緝拿了。
老村長捋須笑道:“我們確實不能去長安,但可以讓他來呀。”
王婆子好奇道:“何計?”
老村長澹澹吐出二字:“季瑤。”
“季姑娘?什麼意思?”
王婆子一頭霧水。
老村長意味深長道:“十六年前那一場火,其實還留下了幾個餘孽,其中便有一個小女娃,至於現在是否還活著,我也不知道,但算算年紀,現在也該有二十了。”
王婆子恍然大悟,激動道:“三哥是想偷偷放出風,說季姑娘就是當年在大火中撿回一條命的那個女娃子?”
“鄭欽文既然揹負著全村人的希望,那你說他若知道村裡還有幸存者,他會不會很激動,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