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燦本來覺得時機到了,正準備出場,沒想到,荀參的一句話,給他提供時機。
“我本來,不想出手來著,因為我怕一出手,你的上品靈石,就沒有了。”楊燦的臉上,帶著淡淡地笑容,不過不得不說,這笑容很有殺傷力。
只需要一句話而矣,就將荀參氣得發狂,他在這一瞬間,覺得楊燦,比林山還要更加噁心。
“好,楊燦,有我的勇氣。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我的實力,有沒有我這麼差的運氣?”林山一臉失望地道。
對於這一次的默默無聞,林山一直覺得不服氣,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塊璞玉,結果就藏在深深地泥土之中。
“好個狂妄的小子,我倒要看看你,能寫出什麼樣的詩來?”荀參一聲怒吼。
整個江州城所有在場的人,則都感覺到歡欣鼓舞,至少楊燦的這句話,太給他們長士氣了。
但是,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在為楊燦擔心,怕他這一次,在人前落不下面子。
荀參等人的表現,實在太驚人了,每個人都是一首,超過鳴州境界的詩。
別說那些不知道,楊燦詩文水平的人,就算是知道他詩文水平的人,都難免替他捏著一把冷汗。
要知道,鳴州的詩,很難出現,楊燦這一次,能成功嗎?
其實,楊燦本人都不知道,這首詩會如何,可是想來,既然是傳頌千古的名篇,想必不會差到那兒去。
尤其是楊燦身旁的一群人,更是一臉緊張,他們只覺這顆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我不知道,楊燦為什麼每次,都要在懸崖邊上跳舞。置之死地而後生,有意思嗎?”梁庸一臉愁容地道。
葉辰臉上,更多的是哭笑不得:“我覺得,楊燦遲早有一天,會將自己繞進去。這一次,我看就懸?”
姬屹道:“我不是不相信楊燦的能力,可是他在臨場之間,想要做出一首鳴州以上的詩來,這近乎是神蹟。”
楊虎愣愣地道:“我當然不懂,這些詩啊詞啊的是什麼東西?可是我看大家的神情,怎麼總有一種大事不好的預感?”
自從楊燦出場以後,葉宸的臉上,一直掛著冷笑,他知道楊燦的水平不錯,可是比起他,只不過略高一籌罷了。
一想到,他精心準備的詩文,在這裡竟直接被淹沒,葉宸就覺得這裡的水太深了,楊燦就算再怎麼厲害,都難泛起浪花。
虞家的那班人,更是早就做好準備,只等楊燦寫詩失敗,他們立馬開噴。
這些日子以來,他們無論是詩文還是小說,都被楊燦壓制,心中的怒火,早就憋了數個月,只等著一場盡情地渲瀉。
還有冷家的一幫人,陰家的一幫人,甚至是呂家的一幫人,都準備好了落井下石。
楊燦這些日子以來,表現得越是出色,對他們的打擊就越沉重,這口氣此時不出,更待何時。
自從楊燦出場以來,牽動在場所有人的心,人們紛紛地圍了上來。
七公子一臉奇怪地道:“我看這個楊燦,在你們江州城的人氣不低啊?怎麼有這麼多的人,等著看他的笑話?還有更多的人,都在為他擔心?”
陳天豪臉上露出苦笑:“七公子,說起楊燦,這可真是一言難盡,他是我們江州城的一朵奇葩,待此間事了,我簡要地說給你聽。”
七公子更覺奇怪,連他都聽到過楊燦的名聲,知道這人最近鬧騰得挺歡,只是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人。
“呵呵,這麼多人圍觀,我還真是挺緊張的,如果寫的不好,大家不要見笑。”楊燦臉上,突然間露出來輕鬆地笑容。
一群人大都暈倒,沒想到楊燦在這個時候,還能如此輕鬆地開玩笑,難道這個人,天生就有一副大心臟,適合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