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來而不往非禮也。可真要有來有往,就只能任他“非禮”了。與其說公孫筠秀不情願,不如說她此刻有些恐懼。她不喜歡陌生的、突然如其來的刺激,卻又不可否認,剛才那一瞬滅頂的愉悅。
褲子是被撕開的,之前的舉動已經耗進了陸驚雷的耐心,他現在滿腦子只想橫衝直撞。
抓著公孫筠秀的兩條大腿,他略顯野蠻地將她拉向自己。急切地摸索之後,就著之前的溼潤,他重新開始了另一輪更為霸道的“侵略”。
那是和指尖感受到的,完全不同的世界。不再是具體的形狀,只剩下溫暖的包容,還有遠勝於剛才的深度。
公孫筠秀想喚他,卻被他猛浪的進攻撞碎了所有音節。她咬著牙,將被子拉起來,重新蓋在兩人的頭上。
這是她的妥協,讓陸驚雷亢奮到無以復加。
船艙裡響起擊打皮肉的“啪啪”聲響,棉花被褥一開始還能消去幾分,不多時便形同虛設。陸驚雷兩眼都是紅的,不斷擠壓公孫筠秀的臀部,逼她夾得再緊些。
不光是臀,連胸口也被他揉痛了,公孫筠秀忍無可忍,只好主動攀上他的脖子,將紅唇送到他的面前,祈求他幫忙掩去自己抑制不住的呻吟。
對於這樣的要求,陸驚雷自然是大方配合的。毫不遲疑地將她摟緊,扣住她的肩膀,他不知饜足地上下需索。
有過一次經驗,他已經很清楚欲速則不達的道理,於是每當快到臨界點時,他就會強迫自己慢下來,小心控制,以期待接下來獲得更大的快感。
這無師自通的方法,將公孫筠秀折磨得死去活來,可除了任他胡作非為之外,她根本沒有其他選擇。
整個世界都在顛簸搖晃,分不清是因為正在船上,還是因為陸驚雷野蠻的動作。
公孫筠秀聽見自己心底在求饒,可唇舌被他霸著,根本無力表達。曖昧不明破碎音節浮動在空氣裡,似斷未斷,要明不明。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這兩天真是抽得厲害啊!害我又是爆肝的節奏~
晉江:你爆肝關我毛事?
T_T
☆、舒服嗎?
中衣與肚兜早就被他扯散了,她在他的懷抱裡,光裸得好似剝殼的雞蛋。陸驚雷卻還是整齊的,至少他的中衣還在身上。
土布衣料摩擦著她的面板,與後背接觸到的緞面被褥差異明顯。她被夾在中間,一面硬一面軟。很詫異自己現在還能分辨這些,勉強抓住這一抹遊離的神智,公孫筠秀意識到陸驚雷離開了自己。
身上的被子被拋開,冷風一下子捲住她,一切溫暖的東西都在遠離。
淹沒在空虛裡,她胡亂揮舞著雙手,想把陸驚雷拉回來。可是人沒有拉到,她自己倒像烙餅似的,翻了個個兒,變成了臉上貼著緞面,後背挨著土布。
她又想叫了,向來周到的陸驚雷立刻拿起大氅送到她唇邊,命令道:“咬著。”
心裡忿忿不平,嘴巴卻反射性地張開了。咬住大氅厚重的料子,公孫筠秀手腳亂劃了一下,就感覺陸驚雷的手臂橫過她的肚腹,將她的下半身拎了起來。
灼熱的硬物再次如楔子打進她的身體,填滿了空洞,不留一絲縫隙。之後,陸驚雷滿足地倒在她的後背上,稍適停頓,便開始繼續律動。
起初改這姿勢是因為被被子捂得喘不過氣來,現在嚐到新鮮,陸驚雷不禁開始考慮再多換幾個花樣的問題。
公孫筠秀自然不會有閒心想這些。只知道陸驚雷每頂她一次,她的心肝脾肺腎就挪了個位置。明明感覺無法承受,體內卻又因此凝聚起一股奇怪的潮流,徘徊打漩,支配著她,迎合下一次撞擊。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驚雷的體力好像永遠不會有枯竭的時候。公孫筠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