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師您站中間吧。」但馬上就有藝人上來舔。
楚觀南低頭問安饒:「你想站那麼。」
安饒搖頭,對他來說,站哪兒都一樣。
楚觀南便對謙讓的藝人道:「沒關係,我們站邊上就好。」
即便二人最後真的站在邊緣,可夾帶私心的攝像師們還是不著痕跡將鏡頭焦點對準了二位。
果然不管站在哪,二人都是人群中的絕對焦點。
現在網上已經因為楚觀南的爆炸性爆料徹底吵翻了天,但絕大多數都在讚揚楚觀南敢說敢做,只有極少部分沈懿粉還在堅守陣地。
但能堅持多久呢。
不好說。
安饒趴在酒店的床上,上身赤裸,楚觀南坐在他身邊幫他檢查所有傷口。
大部分傷口都已經好得差不多,只有幾道割得極深的還時不時會裂開出血。
楚觀南在棉簽上沾了藥膏,在安饒肩胛骨上一道三公分長的傷口處輕輕塗抹。
據醫生說,當時這個位置扎進了很深一段玻璃碴,割得皮肉輕微外翻,就算好了也會留疤。
不過萬幸,只差一點就要扎到脊柱,如果真傷了脊柱,恐怕會傷到神經。
藥膏刺激傷口,安饒輕輕倒吸一口涼氣。
「弄疼了?抱歉,我會小心點。」楚觀南將力道放到最輕。
結果又聽安饒鼻子裡發出陣陣笑聲。
楚觀南抬了抬眼:「笑什麼。」
安饒扭開身子:「癢。」
「那你想疼還是想癢。」
「那還是癢吧。」
楚觀南無奈地搖搖頭。
「等這傷口好了,要是留了疤,我就去文身蓋住。」安饒下巴枕在手背,眯著眼睛,看起來十分愜意。
「想文什麼。」
「過肩龍。」
楚觀南:……
「開玩笑的,瞧你嚇的。文你的名字怎麼樣,看我多愛你。」
楚觀南想像了一下,安饒背後出現「楚觀南」三個宋體大字。
好像也不怎麼好看……
「不要文,文身也疼。」
安饒睜開眼:「那要是留個疤,多難看……」
小聲兒帶著絲絲委屈。
「沒關係,反正只有我能看到,我不嫌棄就好了。」
安饒撇撇嘴:「熱戀時都會這麼說,等到我人老珠黃那一天,你就會說,你不光臉難看,身子也難看。」
楚觀南笑了:「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子有什麼資格去嫌棄另一個老頭子。」
他俯下身子輕輕抱住安饒:「我媽說過,身上有疤的人,是因為上天嫉妒他太過完美。」
安饒笑得眯眯眼,睫毛垂下投出一片扇形陰影:「我以前都不知道,你這麼會說話,說的人心裡齁甜,還能在臺上把人懟得啞口無言,你不是能說單字絕不說一雙的嘛。」
「分人。」
塗完了藥膏,楚觀南起身:「我去洗澡,你困了就先睡。」
安饒點點頭,又趴著晾了會兒後背等藥膏吸收。
他穿好睡衣攥緊被窩,剛閉上眼睛,聽到手機「叮」了聲。
他隨手摸過手機,螢幕上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訊息:
【這個週六,我要見你。】
安饒詫異看著簡訊。
半晌才忽然意識過來,他拿的不是自己的手機,是楚觀南的,因為型號是一樣的所以拿錯了。
但是楚觀南也沒備註的號碼,會是誰呢。
浴室門忽然響了聲,安饒趕緊把手機放回去。
浴室帶出陣陣濕熱氣體,楚觀南擦著頭髮坐到床邊,拿過手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