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閒才在自己的床上躺下,打算打個盹立刻起床陪雪吃早餐,但是塞納二小姐已經撞開房門,張牙舞爪的撲了進來。
“你這個小**!!!”
天閒還沒等明白怎麼回事,已經被這位二小姐從床上提了下來,那張俏麗的面孔黑如鍋底,瞬間逼到天閒臉前,“你……混蛋!畜生!**!你昨天晚上去哪了!這是什麼!?”
二小姐把捏著一根黑色短髮,舉到天閒面前怒然問道:“為什麼雪兒的床上會有你的頭髮!?”
天閒斜了一眼這根頭髮,直接打了個哈欠,身後在睡袍兜裡輕輕捻起一件東西,也舉到了二小姐眼前,“我說二小姐,我可是雪的親哥哥,總在她身邊,落下一根頭髮有什麼奇怪的,倒是你……”
二小姐一看天閒手裡的東西,頓時微微一愣,那是一根橘紅色的髮絲。
“這根長髮可是我在雪的枕頭上發現的,你是不是該先解釋一下,你什麼時候睡到雪的床上去了?我可不記得發生過這種事,難道是趁著我們都不在的時候偷偷溜進房間,然後懷著什麼邪惡的幻想抱著枕頭打過滾嗎?”
“你……你你……”二小姐的臉忽然間從黑色慢慢轉成綠色,“你……你胡說!這,這不可能是我的!”
“不是?”天閒瞪起眼來,把那根頭髮伸到了二小姐臉旁,二小姐頓時心虛的躲了躲,她的頭髮顏色比較特別,是深橘紅色,陽光照起來特別漂亮,現在,瞎子都看得出來這髮絲就是出自二小姐這顆小腦袋的!
“你……我……我……”二小姐瞪著天閒手裡的髮絲,一時有點說不出話來,這可真是人髒俱在,上哪抵賴去?
天閒拍拍二小姐的手,“放開我吧,看在你對我們還算不錯的份上,這件事不會告訴你爺爺的。”
說起巴克,二小姐眼中閃過一分畏懼,不由放開了手。
天閒又打了個哈欠,最近有些睡眠不足,“二小姐,您是不是先出去,我還要再睡一會兒,而且您這樣穿著睡裙,蓬頭垢面出現在男士面前,未免也太失禮了!”
二小姐顯然是以睡醒就興致勃勃跑去騷擾雪,結果發現證據立刻來向天閒問罪,現在她還套著昨天的睡裙,一頭橘紅長髮亂糟糟的披在肩上。
本想借著機會好好敲打一下這個可惡的男孩子,然後在理所應當的提出要求,但卻被天閒兩句話搶白了回來,二小姐站在那,一臉的窘迫。
天閒有點奇怪,這傢伙今天怎麼這麼好的耐性,自己數落她,她居然沒有再吭聲。
“你找我有事?”天閒立刻明白過來
二小姐瞪著天閒,眼角抖了兩下,忽然一個彎腰,大聲說道:“老師!請您今天就教我劍術!”
啊?
……
吃過了早飯,天閒還是有些困,懶洋洋的靠在花園伸出的一根石柱上,很奇怪的看著眼前已經換了武士服的二小姐,她把長髮束起,腰間跨著一把細劍,看起來多少真像那麼回事。
“怎麼忽然改變主意了?不是說要等找到雪的父親再學劍術的?”天閒有點納悶的問。
心高氣傲的二小姐被天閒問的一臉侷促,有些躲閃的答道:“宴會的事……讓爺爺改變了注意,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希望你還是老老實實解釋一下,這幾天我也瞭解了一下黑德爾家的事,你這樣的權貴,學習這樣廝殺的劍術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二小姐微微垂頭,咬著下唇忽然沉默起來。
還反抗……天閒看著二小姐不由搖頭,“看得出你在家中受到排擠,我很有理由相信你要學這樣實戰廝殺的劍術,而且是秘密和陌生人學習,其實是要用在見不得人的骯髒目的上,你不說清楚,那麼就等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