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了幾步,雙目警惕的盯著天閒,從剛才的進攻她已經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你想怎麼樣?”對方放開了自己,這個小丫頭還是十分驚訝的。
天閒嘿嘿笑笑,“我說過,我只是想談談,不論是是不是沙王,我想你一定都是沙漠裡十分重要的人物,我想我們一樣有可以商量的餘地。”
那小丫頭看起來格外戒備天閒,她迅速瞄了幾眼周圍,沙王的鎧甲就散落在不遠處,這被風沙慢慢掩埋,而身後是混亂的沙漠,沙利特戰士們根本不見蹤影,而她身前不到十步,就是天閒!
權衡再三,這小丫頭問道:“你想談什麼?”
“依舊是剛才的話題。”天閒走到一邊,從沙堆裡提起了那張小木桌,這桌子被沙暴生生颳去了兩層皮,上面的漆早已經全沒了,不過倒還能用。
“能不能先停下這沙暴?”天閒問道。
“那我要先穿上鎧甲!我不能被別人看到我這個樣子!”小丫頭立刻說道。
“哦!那就算了!”天閒丟下那張桌子,一邊捏著拳頭一邊向那小丫頭走了過去,“這樣的話我還是先抓你回去好了!反正都是一樣!”
“你……你你!你不是要和我談談的嗎?就在這裡!”見天閒靠近,小丫頭明顯有些畏懼的向後縮了縮。
天閒哼了一聲,“我不是蠢貨!你也不要愚弄我!你脫下鎧甲後和之前判若兩人,那副鎧甲一定有什麼名頭才對,難道我還會讓你重新穿上它來對付我?如果你不能阻止沙暴的話,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小丫頭和天閒目光對視,猶如兩股力量在空氣裡互相傾軋。
不過很快她還是避開了目光,慢慢的蹲下身體,雙手在沙面上一按,口中唸了幾句什麼,只聽“轟”的一聲,一面寬大的沙牆從地下升了起來,這沙牆高四五米,寬十幾米,呈一個弧形將天閒和她所在的位置抱住,形成了一個良好的避風港。
“我能做的,只有這些!”
天閒看了看這個有些簡陋,但卻也幾乎迴避了所有風沙的巨大沙牆,“好吧,我是好人,不喜歡難為別人,特別是可愛的小姑娘。”
這話讓那小丫頭的面孔一陣發黑。
重新擺上小桌子,找來那兩個小板凳,天閒拿出那個密封的酒壺,再一次倒了兩碗酒,“來吧,這算是我們談話之前小小的和解儀式。”
小丫頭皺眉,“我不喝酒!”
“你不想談嗎?”
“那也不必喝酒!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你到底是如何看出我鎧甲的破綻的!”
天閒美滋滋的喝光了那碗酒,“你喝了它,就明白了。”
小丫頭臉色很難看,“這……這是你用過的酒碗!”
“還想挑三揀四……”
在天閒的逼視下,這個小丫頭一臉屈辱的拿起了那碗酒,閉上眼睛,一仰脖喝了個乾淨。
“水?”
小丫頭低頭看了看空空的酒碗,滿臉訝然,這根本不是酒,而是普通的水而已。
天閒哈哈一笑,又給她倒了一碗水,“沙漠乾燥,剛才喊了那麼久,再喝一點吧。”
小丫頭愣愣的看著天閒又給自己倒了一碗水,“為……為什麼是水?”
“因為這裡根本沒有酒。”天閒給自己倒了一碗水,悠閒了喝了起來,“這也是我看出你破綻的理由,如果你真的喝掉了這碗水,那個時候就不會察覺不到異常,可明明水流進了你的頭盔,你卻一點也不知道,可見裡面根本沒有人在喝酒。”
下丫頭皺眉,“都灑到了我背上……我也沒留意有沒有酒味。”
天閒呵呵而笑,“而且你鎧甲已經損害很多了,正常人的胸口那樣凹陷的話,肯定已經死了,但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