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這湯川秀樹進門之後,儘管表現的淡定自若,甚至還有反客為主的意思,他早就已經看透了這傢伙,其實是在拖延時間,想要偷偷的把桌板下面的手槍給取出來。
不過當時他並沒有急著戳穿他,他有足夠的時間,可以陪著這傢伙玩遊戲,所以他就那樣做了。
果然當看到那把手槍,從李逸帆的手裡出現之後,湯川心裡那一點點最後的希望也一下子破滅了。
他苦笑了一聲,然後說道:“看來你是早就料到了,我果然估計的沒錯,你應該就是我的華國同行吧?不過我很奇怪。你們好像已經很久不在國際上活動了。怎麼這次這麼主動積極?而且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你這樣身手和頭腦都這麼厲害的華國同行了?”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我看你還是趕緊交代一下,你的這些資料上到底都寫得是什麼吧?”
李逸帆冷笑著看著湯川秀樹說道,而湯川卻也回報給了他一個冷笑。
“你難道不識字嗎,這上面不是寫得很清楚嗎,這就是一款新藥,在華國推廣的方案啊!”
“草泥馬的,都這時候了。你居然還敢在老闆面前裝囂張。”
剛剛幫阿信處理完傷口的阿雄暴怒著走了過來,這麼多天相處下來,他對李逸帆是十足的尊重,而阿信又是他的好兄弟,剛剛要不是老闆,他的好兄弟今天就交代到這了,所以他對這個湯川是如何能不恨?
現在這傢伙面對老闆,居然還要負隅頑抗的耍嘴皮子,真特麼的是個十足的賤皮子,看來這傢伙必須要好好的收拾一頓才成。
說完根本就不等李逸帆的指令。抬腳就往這個湯川身上是一頓猛踹,先是踹他的肚子。把這湯川秀樹都快要踹成大蝦了,然後又狠狠的踹了幾腳他的胸口,把這個湯川是踢得只咳嗉。
可是這湯川卻依舊是沒有要張嘴說話的意思,他不敢踢這傢伙的腦袋,生怕把這傢伙給踢死了,老闆還沒問完呢,所以阿雄也拿這個湯川沒什麼辦法。
這時候李逸帆走到了他的身後,一把拉住了他。
“呵呵,想要逼一個人開口說話,你這樣是不行的,更何況我們的約翰。雷恩先生可是在cia經受過嚴格的特訓,像這樣的刑訊逼供的手段,他早就已經有過如何應付的經驗了,你看你剛剛踢得那幾腳,好像讓他非常痛苦的摸樣,但是我告訴你,其實他是裝的,其實他根本就沒那麼疼,這些人自我催眠的手段可是相當強悍的。。。”
李逸帆的話讓阿雄聽得是目瞪口呆,而這時候剛剛還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的湯川,居然笑出了聲來,然後自己喘著粗氣坐了起來。
“果然是行家,這些小把戲瞞不過你。。。”
李逸帆也不理會湯川,而是繼續對阿雄說話,那口氣就好像是在教導一個學生一般。
“所以呢,如果你想要讓他承受不住痛苦,讓他開口說話,那你就要找對他最虛弱的地方,比如這裡。。。”
李逸帆的話音剛落,就抬起一腳狠狠的照著這湯川秀樹那隻剛剛被他開槍擊碎的膝蓋上踩了下去。。。
這一腳可是實打實的剁下去的,剛剛坐起身,眼神裡還帶著那麼一抹自傲,彷彿是在說,你有什麼手段就都使出來吧的湯川,這下子就好像是直接被扔到了熱油鍋上的活魚,一下子就差點沒蹦起來,要不是他那條傷腿被李逸帆狠狠的踩在腳下,估計這時候他真的已經蹦起來了。。。
原本還鎮定自若的臉龐,一下子就沒了血色,變得慘白了起來,剛剛還掛在嘴角那一抹自信的微笑,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啊。。。。。。。。。。。。”
李逸帆的皮鞋的鞋跟,在湯川秀樹的傷口上不斷的碾壓著,而這時候剛剛那個瀟灑自如的湯川已經不見了,這時候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