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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輛法拉利在路上,招搖過市,絕對不是她的風格。
“我對車子不感興趣,我現在住的地方離正發也不遠,真的不需要用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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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無事獻殷勤,非殲既盜。
顧承耀這般態度,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討好了,一定有陰謀。
姚友芊暫時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卻知道多一事不如不一事。
“我今天來找你,是有正事要跟你說。”
姚友芊下午去工地的時候,才發現了問題。現在,顧氏的負責人是顧承耀,出了事情,自然是跟他說了。
“我今天去工地,發現竟然還沒有動工。我問過我們公司的人,他們說,施工方是顧氏請來的,而你們的人,一直沒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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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土寸金的黃金地,工程多拖一天就是幾十萬的損失。
姚友芊不相信顧氏的人不知道。
顧承耀原來臉上還帶著幾分玩味的,此時突然將身體坐正。
“問了原因嗎?”
“沒有。”姚友芊搖了搖頭:“我並不清楚是什麼原因,讓工地至今沒有施工。可是當初合同上寫得很清楚。施工的事情,是交給你們顧氏的。既然是這樣,你們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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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耀眯起了眼睛,看著姚友芊嚴肅的臉,他突然就笑了笑:“什麼叫我們顧氏?你現在嫁給顧家,難道就不是顧家的人?”
若是平時,姚友芊定然會回嘴,不過今天她卻是沒有這個心情。
“身為正發企業的執行經理,我有責任,也有義務,向你說明,這件事情一直拖下去,對我們雙方的損失有多大。”
“就算我是顧家的人,我現在是在正發集團任職,我代表的是,是正發企業的利益。”
“顧承耀。我相信媽媽跟姐姐讓你來y市,可不是讓你來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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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耀沉默,新的分公司剛剛成立,原來要經手的事情本來就多。
那個工程,在顧靜婷生孩子之前就是她負責的,後來她去生孩子,倒也沒說這件事情是交給誰負責。
顧氏在年會之前,接下了北都的幾個大工程。一時疏忽了,倒是也有可能——
“我知道了。我明天開會的時候,我會問一下的。”
“顧氏明天幾點開會?”姚友芊加問了一句:“我要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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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不相信我?”
顧承耀問這句話的時候,不帶一絲情緒,眼裡卻有淡淡的威脅之意。
要是姚友芊敢說不相信他,他相信自己非給她點教訓不可。
“不是。”姚友芊搖頭:“多一個人,總是多一個辦法。如果顧氏確實有什麼困難,我們可以互相想辦法解決。”
“不必了。顧氏不可能會有任何人困難。”
顧承耀說這個話,倒不是他自誇。這些年為什麼他可以不進公司?
還不就是因為上面有兩個能幹的堂哥,一個能幹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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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們在,他樂得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顧氏根基算好,經營方面是絕對不可能有困難的。
“顧承耀。”姚友芊其實是真的見不慣他這樣的自負的樣子:“有沒有跟你說過?自信過了頭就是自大了?”
“沒有。”顧承耀搖頭,相當大刺刺的開口:“你是第一個。”
姚友芊後面的話被扼殺在搖籃裡,再也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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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夏蟲不可語於冰。
對顧承耀這種囂張自負的人,她已經懶得說什麼了。
站起身,姚友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