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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無處可逃,只能是被動的跟著他動作。
她的身體在劇烈的碰撞中顫抖,逃不開,只能跟著他一起沉淪。
身體已經淪|陷,她能做的,也只是閉上眼睛,不看他的表情,不讓心跟著一起沉|淪。
她逃避的樣子,引發了顧承麒更大的掠奪本姓。
他輕輕的抽|出,重重的進|入,強迫她睜開眼睛看著他的第一個動作。
丁洛夕無力擺脫,被他如此折騰,只能不斷的掙扎。敵不過他的力氣,最後在他釋放的同時,也哭了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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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麒並不會去憐惜丁洛夕的眼淚。
一個時時想著逃離他的女人,一個時時想著和他保持距離的女人。
他想做的,就是讓她記住,她沒有權利說不。
一點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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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想顧承麒可能瘋了,絕對是已經瘋了。
接下來的三天,她真的沒能走出這個房子。
顧承麒像是一隻不知饜足的獸,除了解決基本的生存需要。
吃飯,上廁所,洗澡。
剩下的時間,她就沒有離開過那張床。
不管她願意或者不願意,她都被顧承麒帶著,一次又一次的進入了他佈下的情、潮。
她還是抗拒,卻會在每一次抗拒之後,被顧承麒做得更狠,要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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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力擺脫這樣的局面。
時間一晃到了週一。顧承麒要去上班了。
早上,顧承麒起床的時候,丁洛夕還在睡。
他起身的動作並沒有驚醒她,他卻怕她跑掉,拍了拍她的臉頰。
丁洛夕似醒非醒,眼睛半眯著。
她太累了。現在只想睡覺。
“我去上班。”顧承麒如此說:“你就住在這裡,會所那裡,不需要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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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說不出話,她現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有心想罵顧承麒幾句,那也只是浪費自己的力氣罷了。
那疲憊的樣子,透著幾分可憐。
顧承麒心裡生起幾分憐惜。傾身在她的唇上親了一記。
“乖乖等我回來。”
他這樣說。然後去上班了。
丁洛夕閉上眼睛,在聽到門關起的聲音時,徹底的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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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看著眼前已經不陌生的天花板,想著過去三天所經歷的。
她感覺那像是一場惡夢一樣。
她從來不知道,男人是那樣可怕的生物。
沒有滿足他們的**,他們就可以化身為獸。
身體還是軟的,癱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
丁洛夕沒有起來,她在等,她聽著門外的動靜。聽著那個人離開,關上了大門。
她這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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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浴室,那身上遍佈的痕跡,讓她的心裡生出幾分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的滋味。
閉了閉眼睛,她把自己身上洗乾淨。
她洗得很認真,很仔細,也很用力。像是要將自己搓掉一層皮一樣。
只是才洗了一半,她就又停下來了。
又有什麼用呢?不管她再怎麼洗,都不能改變她已經被顧承麒強|佔的事實。
木然的將自己的身體擦乾,手臂那裡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
除了幾處結了痂的地方,剩下的都是透著粉粉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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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又想到,那個男人,倒也算是體貼。
這幾天,一直小心的不傷到她的手。
手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