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場景,讓她想起來心都發疼。
閉了閉眼睛,丁洛夕苦笑出聲。她現在,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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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不知道,茫然的起身,又去給自己弄了點東西吃。
她在客廳坐著發呆。
顧承麒恨她,那她要怎麼面對她跟顧承麒的關係?
逃走嗎?
不,她逃不掉,她不能冒險。
他能對她動手,也能對她父母動手。
她不能讓那種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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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留下來嗎?她就要面對日復一日的,顧承麒的羞辱,欺凌,還有傷害。
不光是身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傷害。
像昨天晚上那樣的事情,是會不斷的發生的,她真的,做好了準備嗎?
丁洛夕攥緊雙拳,一時盡是茫然了。
她是不是,應該逃跑呢?
丁洛夕想到這個念頭,心意外的開始顫抖了起來。
現在,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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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陽光照進房間裡。帶來了些許暖意。
顧承麒從床上起身,他的時間一般都很規律,什麼時間做什麼都已經成了習慣。
進浴室洗漱,然後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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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到尾都沒有看睡在床上的丁洛夕,哪怕那個女人身上滿是他製造出來的痕跡,也一樣不能讓他多看一眼。
丁洛夕則一直睡到中午才醒,她醒了之後,並沒有馬上起來,身體綣在床上,有些失神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四肢無力,那裡也疼得厲害。
可是她動不了。一點也動不了。
昨天晚上,顧承麒又像一個瘋子一樣,不斷的佔|有掠奪她的身體。
完全沒有絲毫愛意的,純粹的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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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好痛。
一個月了。整整一個月。
從那天顧承麒對著她發|洩|欲|望到現在已經整整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對她來說,像是一年那麼久。
她已經預知到了結果,卻不能想像這樣的過程。
每天每天,顧承麒都在折磨她。他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以折磨她為已任。
他再不是那個溫柔的情人,體貼的男朋友。
他再也不對她笑,再也不會呵護她。
他甚至不再叫她的名字,他只會叫她,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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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最初的時候,想過抗議,想過逃跑,可是很快的,她就打消了那個念頭。
因為顧承麒在她要逃的時候,扔給他一沓照片,上面全部是丁洛夕父母日常生活的照片。
幾點去買菜,幾點回家,幾點去公園裡散步,全部都是。
看著照片上一臉閒適,神情放鬆的父母。丁洛夕發現自己連反抗都做不到。
事實上她在第二天就想過要逃跑,可是她能逃,父母怎麼辦?
到了最後,她只剩下順從,一開始的順從過後,是反抗。
沒有人可以忍受自己的愛人天天罵自己技女的。
更沒有人可以忍受自己的愛人以強|暴她為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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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月,她從來沒有在床弟之間得到過哪怕一絲絲的快樂。
有的只是痛苦,無盡的痛苦。
而她甚至不能反抗。每次反抗之後,顧承麒對她,都會變得比之前還要狂躁。
因為她清楚,她反抗了之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到了最後,她索性不反抗了。
更不要說,她還要時不時的聽著顧承麒嘴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