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竟然看別的男人的那個,還用手摸——
雖然是工作,可是他也受不了啊。
他以前怎麼沒想到這個?
“你神經病啊?”丁洛夕真的受不了他的眼神:“那我們這裡還有女的男科醫生,人家天天摸,這有什麼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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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關係。”顧承麒急了,生理問題都不解決了。將褲子隨意一提:“別人摸是別人摸,反正你不許摸。”
丁洛夕盯著顧承麒,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顧先生,請問你跟我是什麼關係?不要說我摸其它的男人,就算是我跟其它的男人上床,好像也與你無關吧?”
顧承麒心口一悶,那種鈍鈍的痛,又來了。
“丁洛夕,你——”他真的有衝動將她按在懷裡,狠狠的親吻。
最好是吻到讓她說不出話來,看看她還敢不敢說她跟他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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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前卻有些困難,他還吊著點滴,而她的手上拿著點滴瓶——
心裡又氣又悶,想反駁反駁不了,想動手又不合適。
顧承麒一張臉全變了。
“你到底要不要上廁所 ;?”丁洛夕在這間病房,也耗了一個小時了,再耗下去,她今天真的什麼事都不用做了。
“不上了。”現在他哪還有心情上廁所?
一想到丁洛夕不但能看到摸到別的男人的那個,他就什麼火氣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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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走吧。”他不高興,丁洛夕更不高興。
醫院還有男的婦科醫生,女的男科醫生,按著他這個想法,別人都不要做了?
這是工作,工作。
顧承麒黑著張臉出去了。想著跟丁洛夕之間的僵局,好不容易看到點曙光。
現在他又惹她生氣了。
可是他是真的不舒服,看著丁洛夕在他躺回床上之後,幫他將點滴掛好就要出去。他趕緊叫住了她。
“洛夕。”
丁洛夕腳步頓了一下,卻沒有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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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麒嘆了口氣 ;,又一次服軟。
“我不是生氣,也不是真的不是讓你工作。我只是妒嫉。”
“你說我小心眼也好,或者是吃醋也行。反正我受不了,你為其它男人做這樣的事。哪怕明知道這個只是你的工作。可是我還是不舒服。”
“洛夕,我愛你,這種感情,本身就包含著想要讓你完全屬於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丁洛夕抿著唇,並沒有出聲。
內心那道築著高牆的心防,卻又坍塌了一個角落。
他說他愛她,他說他妒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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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以前他好像也這樣。
那個時候為了一個衛子衡,他可以氣得咬人。
當時覺得他愛自己,後來又想到他可能是佔有慾作祟。
可是現在想想,要是沒有感情, ;又何來吃醋?
如果真的不在意一個人,他跟誰在一起,做什麼,都跟自己無關吧?
“洛夕?”看到她還是背對著自己不理他,顧承麒有些急了。
伸出手要拉她的手:“好了。我不防礙你工作行了吧?我也不讓你不工作了行嗎?不過,下次如果有這樣的事情,能不能儘量讓別的護士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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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聲音,有些委屈,還有一些不情願。
想他什麼時候這樣低聲下氣過?這也就是為了她,還真是第一次。
聽著是那樣勉強。丁洛夕的心軟了幾分,到底是沒有表態。
“我還要工作,你休息吧。”
扔下這句,也不看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