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可是咬牙切齒地發誓了,一定要把那人給找出來,替夏薇好好出這一口惡氣。
人不在了,但情誼還在!
這些天,年欣然過得相當地舒適。
在她差點兒被車撞死一事後,她的生活被大大地限制了,在某男人沒出差回來,她無論是去哪裡,身後都會跟著一群駭人的保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什麼明星大腕啦!好不容易盼到了某男人回來了,但也改變不了什麼,她去哪裡還是有保鏢跟著,只是保鏢們會隱藏在四周圍默默地保護著她,甚至某男人還請了一個女保鏢穿著便衣時刻貼上保護她。
對於這過強的保護欲,年欣然是抗議了無數次,然而任憑年欣然多麼聲色俱厲地抗議,結果也只有一個,那麼就是抗議無效。
年欣然是深刻地體會到一點:論有一個保護欲過強的男朋友是好還是壞。
這一天,年欣然百無聊賴地在臨海別墅裡悠閒地看著書。
她的日子是一天過得比一天閒適,昨天就插插花,今天就看看書,明天就喝喝茶,能有多閒適就有多閒適。其實,她也不想這麼過日子的,可是某男人想,抗議不成功,她也只能這麼過著日子了。
這幾天,年欣然都在看一本從梁佳佳書桌上拿回來的小說,張愛玲的《半生緣》,也許很多人早在八百個世紀之前就看過了此書,但年欣然還是第一次看。
小說的背景雖然有點兒久遠,可是就算是今天讀起此書,感受也是頗深的。
曼楨道:“世鈞。”她的聲音也在顫抖。
世鈞沒作聲,等著她說下去,自己根本哽住了沒法開口。
曼楨半晌方道:“世鈞,我們回不去了。”
他知道這是真話,聽見了也還是一樣震動。
她的頭已經在他肩膀上。
他抱著她。
她終於往後讓了讓,好看得見他,看了一會又吻他的臉,吻他耳底下那點暖意,再退後望著他,又半晌方道:“世鈞,你幸福嗎?”
世鈞想道:“怎麼叫幸福?這要看怎麼解釋。她不應當問的。又不能像對普通朋友那樣說‘馬馬虎虎。’”滿腹辛酸為什麼不能對她說?是紳士派,不能提另一個女人的短處?是男子氣,不肯認錯?還是護短,護著翠芝?也許愛不是熱情,也不是懷念,不過是歲月,年深月久成了生活的一部份。
這麼想著,已是默然了一會,再不開口,這沉默也就成為一種答覆了,因道:〃我只要你幸福。〃
……
一句“我們回不去了”,那憂傷如同火山爆發般,瞬間都炸開了。而那一句話,“我只要你幸福”更是愈發地讓人心酸,那在眼眶徘徊已久地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奪眶而出。
“我們回不去了”,“我只要你幸福”,多麼無奈的兩句話,可是除了說這兩句話,他們似乎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這讓年欣然不禁聯想起一句她曾經看過的話,“永遠不要說對不起,對不起只能換來你的心安。”
是的,對不起也許是這世界上最沒用的話,可是除了說這句話,還能說什麼呢?
這便是人生,處處皆是無奈啊!
年欣然還是好的,感觸良多也僅限於思想,不會一抹鼻涕一抹眼淚的。
正當年欣然伸手那放置在桌子上的水杯時,她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一看,竟然是她的發小——韓文洛。
“怎麼想起我呢?”年欣然按通電話後,直白地說道。
是的,她和韓文洛是什麼關係,那需要注重什麼禮節、禮貌之類呢?再說,她前兩天才和家裡透過電話,當時韓文洛也在她家,她也簡單地和他聊了兩句。怎麼今天又給她打電話呢?
“欣然。”電話那頭是韓文洛低沉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