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敢用力,都青青紫紫的,看著像是經過了什麼可怕折磨似的。
“夫君。”
簾子被人拉開,露出裡面衣衫不整的秦槐,他肆無忌憚的在他面前袒身露體,雖然褲子好好穿著,可上半身鬆鬆垮垮,就這麼一起身,衣服就從肩頭滑落,露出那些特別曖昧誇張的於痕。
江雲霄看到了鎖骨上的殘留的牙印,胸口處紅彤彤的指痕,他想到那些場景,臉頰不由發燙,三步並作兩步向前,連忙把大紅色的床簾拉上:“你晚起來就算了,怎麼衣服都不好好穿!”
秦槐立馬像只軟骨頭的貓,直接掛在了江雲霄的身上,他面露嫌棄:“夫君帶回來糟老頭子的氣味,不好聞。”
江雲霄沒好氣道:“什麼糟老頭子,那是師尊。”
他壓低聲音:“師尊來了,說要看你,他就在院子外等著呢。”
雖然已經把聲音壓得很低了,但江雲霄還是有些憂心忡忡:修士耳聰目明,他師父那種程度,肯定能輕而易舉聽到他們兩個的話。
他們也就隔了一道院牆,這種程度,對靈虛子而言,無意義對普通人貼著耳朵說話,希望自家師父不要計較秦槐的冒犯,不然他就要替秦槐領罰了。
秦槐哦了一聲:“也不能怪我嘛,我就是不喜歡這種薰香味道。再說了……”
他神色委屈:“你師尊總覺得我別有用心,想貪圖你什麼,他不喜歡我,也不喜歡他。”
江雲霄順了順他一頭墨髮,哄道:“我知道,以後我儘量讓他少和你見面,這次是因為我體內突然多了數百年修為,他才來問問,你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護著你。”
雖說靈虛子是他師父,可秦槐是他生死相依的道侶,從前的摯友情也要比靈虛子的師徒情更加濃厚一些,人都偏心,江雲霄也不例外。
不過他還是講道理的:“他畢竟是我師父,所以看在我的面子上,到時候你出去的時候,對他稍微尊敬一些,好嗎?”
秦槐直起身:“夫君放心,我有分寸,只要他不故意刁難,想要拆散我們,他說什麼我都會忍的。”
看在江雲霄的份上,秦槐還是願意裝一裝的。
在江雲霄的幫助下,秦槐很快穿好了衣服,他鎖骨上的痕
跡,又不好吃丹藥,江雲霄於是掏出了脂粉:“稍微遮掩一下,這樣差不多。”
看來下次他還是要稍微克制一下,不能在這麼明顯的地方留這種痕跡,畢竟大家在外面都是要面子的人,他也不想別人看到這種痕跡腦補他和秦槐的房內事。
等出門的時候,秦槐看上去又是個正經得不能再正經的人。
只是這一次,秦槐一出門,靈虛子便臉色陡然一變。
之前他看秦槐是個凡人,可三日不見,他竟然在秦槐身上看到了十分濃郁的鬼氣!
靈虛子瞪大眼睛,秦槐似乎察覺到什麼,那鬼氣消散得乾乾淨淨。
但是靈虛子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他肯定,秦槐身上有貓膩!
“師父,秦槐出來了,有什麼問題你快些問吧,我還要帶他去吃午膳。”
成了婚就一心向著道侶的徒弟實在是讓靈虛子忍不住惱火,但他知道,若秦槐真的有問題,他不能打草驚蛇。
“就這麼急著吃這頓飯,讓道童送上來便是。”
他轉頭吩門口道童:“你們兩個去打份飯來,要三份靈食。”
江雲霄在後面補充道:“是兩份,要一份沒有靈氣的。”
自己的老婆,自己關心,江雲霄也沒說什麼。
靈虛子朝著秦槐招了招手:“你過來,本尊為你把脈。”
雖然不覺得靈虛子能看出什麼來,但是一旁江雲霄一臉擔心的看著,秦槐還是表現得相當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