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芹說。 “那時候追你的人很多,我就危險了。” “我是那麼容易追到手的人嗎?” “但誘惑多呀!權勢、地位、金錢一湧而來。在名車、豪宅面前你不動心嗎?” “那你給我多少名車、豪宅?” “好啦,開個玩笑,何必當真?你寫你的臭襪子吧。”
這種感覺你不懂 二十二
以後,慕容芹像著了魔似的,裝扮成富姐模樣,連續幾個晚上去紅夜貓找朱彬。 朱彬總是帶慕容芹到一個最偏僻最陰暗的角落,坐下來無邊無際地聊,並逐漸嘗試著對慕容芹動手動腳。每次都是慕容芹請他喝酒,甚至有時給他小費。 慕容芹有時也找一些小姐聊聊天。 泡了這麼久,小說沒寫一個字,她心裡卻一直覺得他們很怪。 一位喝起酒來話就特別多的小姐告訴慕容芹:“做我們這一行的,一是要聽上面的指揮,有什麼動靜上面會有人逐級與我們打招呼,要是我們不聽,常常就會吃啞巴虧。” 她說著,翹起二郎腿,很自豪的樣子。那神態似乎在告訴慕容芹:看我現在過得多生龍活虎。 “二是要看電視,看看中央和地方政府有什麼新規定新政策,及時想辦法對付。” 她喝了一口酒,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裝扮成優雅的姿勢,點了火,吐了一口煙霧,說:“其實聰明的人想出街,隨時都可以,只不過是換成另一種姿態,比如,有的人說是找個應招司機,有的要找個鐘點工,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朱彬的話更是令人不得不反省:“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政策一般是做給下等公民看的,總是拿特等公民沒辦法。告訴你吧,上面有什麼動靜我們紅夜貓的人都提前就知道了。” 慕容芹假裝很羨慕:“這麼厲害?” “這還不算什麼厲害,那些特等公民才活得過癮,都堅持這些原則:工資基本不動,菸酒基本待贈,老婆基本不用,別墅基本靠送。你說這些人不用自己的老婆用誰的老婆?有誰把他們當嫖客?‘當小嫖客者罰,當大嫖客者是富有愛心’,所以嘛,娛樂場所做一點小生意,還算是小兒科。” 看到慕容芹吃驚的樣子,朱彬像教訓她一樣輕笑著說:“你以為現在還像咱們小時候那樣嗎?那時,我們村子裡流行著這樣的順口溜: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娛樂基本靠手,Xing愛基本靠偷。時代不同啦,思想應該放開點。” 一位“媽咪”模樣的小姐叼著煙翹起二郎腿說:“小富姐,要不要在我們這裡找幾個小帥哥陪你出去消遣消遣?人生在世,有錢不尋快樂難道留到下輩子去用?” 慕容芹裝傻,說:“要是被人逮住了怎麼辦?” “媽咪”輕蔑一笑:“你以為上面沒人‘罩著’就能做這一行嗎?我保你平安無事。” “你又不是濟公,怎麼保我平安無事?” “我上面有比濟公還有法力的人,當然能保你無事。” 慕容芹問:“怎麼收費?” “媽咪”說:“我們這裡的小帥哥層次比較高,很多是大學本科的,有的是從國外回來的,學歷最低的還是函授大專畢業。第一次出街一般要兩千元,比外面的市場價要高出好幾倍。但那些小酒吧小迪廳的一般比較低劣。以後你跟我們的帥哥混熟了,也許能免費。” 慕容芹說:“不講價的嗎?” “媽咪”不高興地說:“你以為在菜市場買菜嗎?來這裡消費都很爽快的。把錢看得很重的人就不會尋找這種高階享受了,這是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的最高結合。” “媽咪”吞了口水,繼續說:“藝術有時是無價的,男人和女人的完美結合是一種很高的藝術,是一種很美妙的音樂和造型,你懂嗎?語言不一定要用聲音表達。” 慕容芹說,我沒學過哲學,也沒有藝術毛孔,我不懂。 “媽咪”走後,慕容芹偷偷問朱彬:“你們紅夜貓這裡賣搖頭丸嗎?” “你好單純好可愛,那叫‘糖果’或‘糖丸’,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哪個單位會以自己的名義賣這種東西?都是私人網路在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