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電影一種營造恐怖氛圍抓住觀眾視線的一種手段,你這麼說居然還真有人去配合你,這可害慘了我們,”嚴霆摸摸受傷的後腦袋,面帶苦澀的對女孩說。
女孩被嚴霆說的有些委屈,眼含淚珠小聲的回答說:“我不是故意的,不會再這樣了。”
“你別哭,我不喜歡誰哭的樣子,我不怪你了,”嚴霆不好意思地說。
“對不起呀,你們兩位年輕人,都是他們想討好這個女孩,才幹出了這事,真是對不起,”老人連忙道歉道。
“沒事,沒事,讓你這個老人跟我道歉,讓我覺得挺慚愧的,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不要再提了,”嚴霆被這樣的氣氛弄得有些緊張。
馮紹傑這時醒了過來,摸摸頭轉過來疑惑地看著旁邊的嚴霆,嚴霆衝馮紹傑傻笑的咧了咧嘴,然後示意他看看周圍,馮紹傑這才發現有這麼多人在圍觀著他們倆,有些被嚇到了,然後對他們說:“你們在這裡呆了幾天了,都是這裡的員工嗎,其他人都去哪裡了?”
剛才那位老人朝他們走過來,離近了嚴霆才情楚看清了了這位老人,他的年齡大概在六十到七十歲之間,白銀的頭髮向後梳理著,一副眼鏡戴在鼻子上,身著一身白大褂,顯然是這裡的的員工亦或者是一名在崗醫生,年輕人我來回答你的問題吧。
這位老人說: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裡的外科醫生叫陳學林,發生災難時我和我的學生正在手術室裡救治一名病人,當時還有幾名在場護士陪同,因為上了年紀而且手裡還有病人,只感覺房子外呼呼作響,有有些顫動,不知怎麼回事,當時有一名醫院護士過來說外面發生了災難,讓我們帶著病人撤離,可是那時情況不允許病人離開,所以我決定留下來,不能棄手術室的病人生命於不顧,我沒有離開手術室裡學生和護士也都沒敢動,再後來她們感覺有些危險,兩名護士緊忙的逃出去了,我旁邊的這個年輕人就是我的學生,名叫鄭凡強,他一直堅持和我堅持手術結束,我為的他的膽量感到驕傲,如果有機會他一定會成為一名優秀的內科醫師;在我學生左手邊的是和我們一起奮戰的護士,名叫鄭依伊,她也是和我們一起堅持到最後的員工,精神可嘉;在我遠處右手邊那位躺著的病人叫克理斯?丹尼,他還有一個兒子叫菲爾特?丹尼,聽他們說他們來自美國,移民現居住在這裡;他旁邊的是站著的這位是剛才說你們是喪屍的女孩的父親,他叫韓姜雲,本地人,帶女兒來這裡看病,她女兒叫韓鑫蕾,病已經好了,這裡面的水電設施還算完好,有應急設施,於是我們幾個決定留下來這裡,韓姜雲帶著女兒看外面環境不是很好,最後也跟我們留在這裡了,這些人的情況就是這樣。”
陳學林老人又說:“我們走出去之後找不到回來的路,所以也一直沒有出去過,孩子們喊著管我們要吃的東西,看到你們身上攜帶的物品裡有可以充飢的食物,於是就給孩子們分了些吃,這才讓孩子們恢復了些精神,希望你們不要怪我們偷拿你們的食物。”
聽完他所講的事情經過,嚴霆他們大致瞭解了多少情況,馮紹傑站出來說:“那包裡的食物你們每人都分點吃吧,儘量每人都確保有充沛的體力,尤其那個躺在病床上的外國人,但是話說回來,雖然這地方很好,但這裡不併不是可以長久可以居住的地方,你們每個人的家人如果平安無事她們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們平平安安的回去與他們團聚,所以你們不能一直都呆這裡。”馮紹傑看了看遠處的美國人,小聲的詢問著:“那個來自於美國的人叫什麼名字,他的病情怎麼樣了?”。
陳學林老人回答說:“你叫他克理斯就行了,我們大家都這麼稱呼他,克理斯需要在這裡再休息幾天,現在還在觀察期,待病情穩定了,才能再做決定,我們不好幫他定奪是去是留!
老人這時岔開了話題對馮紹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