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沒打過你了,甚至連重重地擰你一下都沒擰過。你喜歡的那個女人真下得了狠心,這樣咬你。聽媽的,跟她斷了,媽跟你介紹一個好的。李國慶見母親哭了,就沒敢提出反對。母親繼續說:我們學校去年分來了一個音樂老師,我昨天問過她,她是屬豬的,一九七一年生,比你小五歲。妹子長得還蠻漂亮的。李國慶打斷母親的話,說那與我有什麼關係?母親說:她姓高,我問過她,問她有物件沒有,她說有過,吹了。李國慶煩躁道:你不要跟我說這些,這和我沒關係。母親火了,你怎麼這麼固執?那個女人克你你懂麼?你硬要被她剋死才好過些是罷?李國慶穿上襯衣便走了,飯也不吃了,這是他實在受不了母親的叨嘮。他走了出來,走進一片樹林裡,那裡有一個石凳,他就在那處石凳上坐了幾個小時。他想他都快二十八了,從中央美院壁畫系畢業也有五年了,可自己還毫無建樹,錢沒錢,房子沒房子,事業上也沒半點進展。在大學裡時,他以為這個世界是他的,一旦走出大學的門坎他就會有一番大的作為,然而他想錯了。這個世界殘酷得跟一堆狗屎樣,不會因為你想作為就給你作為。他有幾分心灰意冷什麼的。九點多鐘,叩機響了,小堂客叩他。他一想起小堂客那對飽滿的Ru房,就快樂地一笑。
他走進小堂客家時,小堂客一個人穿得非常暴露因而很性感地在家裡抽菸,一邊看著三級片。小堂客看見他第一句話就問:你怎麼不回機?李國慶一見小堂客穿得這麼暴露就心花怒放,馬上背詩: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惟有暗香來。小堂客問:又是哪個的詩?他回答:王安石鱉的,北宋時期,他當過什麼卵宰相。小堂客說:你好多知識啊。李國慶一笑,說我跟我孃老子吵了一架。小堂客盯著很有知識的他問:怎麼跟你孃老子吵起架來了?他說:今天熱,我回到家裡無意中脫下襯衣,我孃老子看見我肩膀和胳膊上被你咬的牙齒印……小堂客不等他說完就爆笑,用一雙嫵媚的眼睛瞅著他,你媽很心疼你是吧?好羅好羅,我以後不咬你了。李國慶說:你別的都好,惟一的缺點就是Zuo愛時喜歡咬人。小堂客將手中的白沙煙撳滅,起身,在他臉上親了下,順便還咬了他鼻子一口,李國慶嚇得跳了起來,叫道:莫咬我的臉。小堂客鬆了口,格格一笑,就是要咬你的臉。李國慶說:要是我孃老子看見你還抽菸,那她會覺得你品質不好。小堂客說:要是我去你家,我會控制自己不抽菸。兩人說了氣話,李國慶走進衛生間洗澡,他洗澡時小堂客推開門,覷著他洗澡,一邊吃吃笑著。李國慶把她拖到了熱水蓮蓬頭下,小堂客身上那件十分暴露的肉色的絲綢內衣馬上被淋溼了。李國慶立即篡改王安石的詩道:牆角一枝梅,淋水就綻開。小堂客嗔道:你討厭。說著,她把衣服脫了,讓蓮蓬裡噴出的熱水直接打著她美麗的Ru房。李國慶覺得她的Ru房美極了,就興奮地抱住她,低下頭,吃著她的Ru房。小堂客在熱水地衝擊下亢奮無比,忙摟著他的脖子,身體就貼了上去。國慶,我愛死你了。小堂客嗲聲說。
小堂客有一個追求者,是小堂客於友誼商店裡上班時的一個男同事,那男人比小堂客大三歲,今年三十六了。他是個騷男人,同事們當著他的面都叫他劉騷。劉騷很會做人,上下關係處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