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爸爸媽媽都進監獄了呢,刑期那麼長和死了有什麼區別……哎呀不好意思,我就是故意在說你呢。”
顧嫿:“……”
這個賤人!!!
“原來你沒有爸爸啊。”陶硯看向池淺,眼神中帶著嘲諷,“難怪之前說話那麼沒教養。”
池淺:“有病治病,別點我,我又不是獸醫。”
杜潤心裡帶著點幸災樂禍,“淺淺為什麼沒有爸爸啊?是去世了嗎?”
池淺:“你為什麼沒有腦子啊,是沒長出來嗎?”
杜潤噎住。
文微微拍他胳膊,“你幹嘛?這麼傷人的話都問得出口?”
她想起昨天燒烤的事情,看杜潤的目光透著絲絲打量。
杜潤顧著看好戲,並沒有發覺。
顧嫿收拾好情緒,一臉自責的樣子,“對不起淺淺,剛剛是我說錯話了,你別生氣……”
池風瀟直接道:“不會說話就把嘴焊起來,在這裝什麼無辜?真當別人是傻子?”
洛子川:“有時間關心別人的爸爸,不如去監獄裡為你父母多盡點孝心。”
顧嫿泫然欲泣。
凌乾的保護欲瞬間爆棚,“嫿嫿一時失言而已,你們用得著這麼咄咄逼人嗎?!而且她又沒說錯,池淺就是個沒有爸爸的野——”
後面一個字還沒說完,上空閃過一道雷光。
電閃雷鳴間,牧場上颳起了風。
凌乾和顧嫿正好坐在風口上,火堆燒起來的菸灰撲了他們滿臉,嗆得眼睛嗓子幹疼。
“咳!咳咳咳!”凌乾趴地吐出一口黑水,嗓子裡面火辣辣的痛。
就在他們以為快要下雨的時候,風停了,一切重歸寧靜。
“那裡……那裡是不是有個人?”洛帆指著不遠處的山坡上問。
一道修長的黑影站在那裡,身後的黑色披風隨風獵獵作響,整個人一動不動宛如木樁。
池風瀟極目遠眺,“誰啊?牧場的工作人員嗎?站那裡也不怕被雷劈?”
池淺看了眼,“怪眼熟的,好像在哪兒見過。”
剛說完,那道身影動了,一步一步朝著這邊走來。
顧嫿的系統爆發出一陣尖銳的爆鳴:“這裡怎麼可能會有……滋滋滋……滋滋……”
顧嫿:“系統?系統你怎麼了??”
系統:“內部進行維修中,請宿主耐心等待。”
“另外,這個人很不好惹,絕對不能惹,請宿主離他遠點。”
說完,系統就沒了聲音。
顧嫿一頭霧水,嘗試呼喚了幾次系統,都沒有動靜。
那道身影已經近前。
他渾身包裹在黑色斗篷中,臉龐和手部纏滿了白色繃帶,看上去充滿詭譎和邪異的色彩。
露在繃帶外的左眼猩紅冷漠,死氣沉沉,浸滿了森森寒意。
封爻抬起手,染著鮮血的繃帶垂落下來,邊緣形成比劍刃還要銳利的弧度。
隨後直直刺進了顧嫿和凌乾腳邊的土地,深入五寸。
他開口:“管好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