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手裡,我們先將這金葦草分別出來,用這送香料來的紅漆黑盒存上,將其它的香料放進香包,分發給姐妹們和閣裡的眾人。”
“你這是打算做什麼?”香蓮問,她一直是最沒有主意的那個,總是怕惹事上身。她看香雨一直是最有主意的那個,香蓮她是怕事的,生怕香雨想到什麼怕死人的大膽想法。想提前知道,又不敢明著問。
“我也沒有具體的打算,只是這金葦草,定是有用的。”香雨說著,寫了一張紙條,上面就寫著八個字:“妄開欲匣,累及世代”,一併放進了紅漆黑盒裡。“我們先將手裡的這些金葦草,放進這盒子裡存著。等到有用的時候再說。”
香蓮同意了。二人開始動起手來,一面分香料,一面做香包,等到下午姐妹們都睡醒了,這些事情都已經完成得天衣無縫了。等到晚間,申榭閣的每個人都拿到了一顆香包。
在阿京去棲霞山的這段時間裡,陶升收到了家裡的飛鴿傳書,看到信上的內容,在考慮怎麼找舅姥爺莫半褐。畢竟這是家事,也就沒有告知同住在長生戲樓的岫煙墟來的一行朋友。
傍晚,待阿京回來,他將這信上說的事情告知阿京,想找個人商量一下,“要說這舅姥爺莫半褐,我可從沒見過,你說該怎麼尋呢?”
“我問問天書吧。”阿京說,“這種事情,天書有奇用。”“爾良士,請告訴我陶升的舅姥爺在何處吧。”阿京心說。
“他就在這長生戲樓,正在樓下臨窗的位置飲酒,他隨身跟著一隻藍白貓。”天書說,“你們去了就能看見。”
二人來到樓下,發現有一個鬚髮銀白、精神矍鑠的人正在喝酒,葉興正巧在給他上菜。那人身邊,果真跟著一隻看上去通了人性的、毛皮油亮、正八分開臉的五粉藍白貓。
“舅姥爺。”陶升遠遠喊那老爺子,那人差點嗆到。
莫半褐看仔細了,說道:“我什麼時候,有了你這個孫子?你這小鬼,咋逢人便叫舅姥爺呢?”莫半褐嘀咕道。
“舅姥爺,您真是我舅姥爺,莫半蘭是我姥姥。”陶升說,話語間提醒他舅姥爺說。看來不報上一些熟人的名字,他是不認了。
“你叫什麼名字?”莫半褐問。他打量這個小子,樣貌倒是不錯,有一些好人家的氣質。果真是他的外孫子,也不吃虧。
“稟告舅姥爺,我是陶升,家父陶連,家母惜娟。”陶升說。
“惜娟……惜……是了,我那姐姐是嫁給了山靄族惜家的惜天,你母親姓惜……”莫姥爺打量著陶升,“看來你小子,還真是我外孫。”
“舅姥爺,家母寫信來,希望找您救人。”陶升說著掏出了書信,“事情緊急,請舅姥爺過目。”
“這信上說,還需找到那名女子。”莫半褐說,“到何處尋?這可是無從下手阿。”
阿京剛剛悄悄問了天書,那與廠叔有染的女子,名喚香蓮,已經有身孕了,現在正在申榭閣。阿京不知道怎麼解釋天書的事情,於是附在陶升耳邊小聲說了這女子的下落。
陶升心中已經料定這女子在申榭閣,只是不知道她的名字,這下天書說了,這人也就確定了。
“我們已經知道,她就在這城中的申榭閣,是一個名叫香蓮的女子。”陶升說,“我們明天就去尋她。”
“好說,救人要緊。”莫半褐笑道,“來吧外孫,你們兩個還沒吃飯吧,正好是飯點,菜也上齊了,一起吃。”二人自是不推辭,笑著答應。
“那位老闆,幫我們加兩副碗筷。”莫半褐對葉興喊道。
“來了。”葉興麻利的端上兩副餐具。阿京和陶升,對於葉興的喬裝,已經習慣了,知他就是程慕,也可以說就是“星星”。
“這是給貓小爺的魚。”葉興拿了一個小碗,裡面有三四